所,如果九十年前,它們見到的那個面具怪人,只是帶來了一段謊言——那就殺出一個避難所!
……
……
塔外,紫羅蘭莊園。
看這虛影中的白骨惡墮,紫羅蘭說道:
“你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
時間緊迫,白霧選擇了用最效率的方法解釋自己的身份,他拿出了船票。
看到這張船票的時候,紫色房間內的小姑娘睜大了眼睛。
“時間不多,不要在意我外觀的變化,我已經找到了你的父親,他叫鐘旭,對嗎?”
“帶他來見我!帶他來見我!”紫羅蘭的雙目因為睜得太大而浮現出血絲。她小手一招。
那個該隱留下的三選一的難題里,長匣子里裝著的電鋸仿佛受到了某種感召,出現在了紫羅蘭的手中。
“我要殺了他!”
“正好,我是來履行承諾的。但我不能帶他來見你,他是我至今見過的最為邪惡強大的生物。我只能帶你去見他,你可能會死在他手上。”白霧倒是沒有說謊。
紫羅蘭發出童趣的笑容,這笑容帶著一股子讓人后背發涼的森寒:
“好呀,要么我殺了他,要么他殺了我。”
看著這個滲人的笑容,白霧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恨之入骨。
……
……
塔外,未知區域。
陡然間出現在了某間疑似博物館的地方,白霧還有點愣神,因為這個地方他從來沒有來過。
直到看到了某個美麗的身影,他才恍然。
原以為自己能夠抱到的大腿只有紅殷,可白霧斷然沒有想到,僅僅是一面之緣的某個人,也會被面具所挑選。
“你看著……倒是有些眼熟。”
女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媚態。她并沒有刻意的妖媚著,因為無論是誰,見到了這張臉都不會在意她的聲音。
“沈殊月,我需要你的幫助。”
在虛影之外,這間博物館的主人,正是美人痣,沈殊月。
時間緊迫,白霧不打算像說服栗子那樣,慢慢的跟沈殊月交流。
聽到了久違的三個字,沈殊月的反應并沒有驚愕,而是詭異的笑了笑:
“這個名字,倒是好久沒有聽到了,你要邀請我前往哪里?你可知道,上一個邀請我前往某個地方的人,被怎么樣了?”
白霧不知道,他至今不知道旅行者已經死了。
紅殷,鏡惡墮,聶重山,沈殊月,它們四個聯手殺死了旅行者。
其中功勞最大的,并非聶重山,而是怎么殺也殺不死,甚至越殺越多的沈殊月。
“我不知道,但我要邀請你去的,是誕生你的地方,栗子……在那里等你。”
與白霧所想的有些差異,沈殊月在聽到栗子的時候,并沒有出現他預想中的表情,她只是眉頭挑了挑,眼神里帶著玩味:
“又是一個很久沒有聽到的名字呢。”
白霧生出一絲危機感……沈殊月似乎和栗子不一樣,他一時間竟然讀不準沈殊月的心態。
“走吧,雖然有些事情,對我來說已經很久遠了,但總該去做個了結。”
……
……
無邊無際的黑暗里,偶爾有著微弱細小到了極點的光點閃爍。
它們無法帶來任何的光亮,只是在這片領域里偶然間出現一下。
如果不是近距離觸碰到了這些螢火蟲一樣的生物,白霧甚至以為自己出現在了星空中。
眼中沒有任何備注。
不管是看到了什么,還是沒有看到什么,普雷爾之眼跟消失了一樣,意識擴散開去,正一心多用,同時在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