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影響。這片區域的守護者,或許是一個精于精神力的怪物,而且……不是紅殷。”
一山不容二虎。
這個地方原本就有一個守護者,在山村外的那片棗湖里。在白霧之前的判斷力,棗湖中的怪物似乎統治著村子里的怪物。
而紅殷被旅行者帶來后,開始保護那些怪物。
乍一看,陣營很明顯,邪惡對抗正義,紅殷扮演的是正義的老蘿莉。至少在紅殷離開前,白霧感受到的精神波動力,能夠看到這些。
不過白霧覺得不這么簡單。
他看到了地窖里那些壇壇罐罐邊上,散落著的符紙。
鎮邪的東西,據說貼在額頭上能夠防止水鬼移動。正常來說……這東西沒用,水鬼就是惡墮你也猜到了,這家人死的很慘,有多慘呢?這東西寄靈了,貼在水鬼額頭上,能夠加速水鬼移動。
符紙上散發著黑色的霧氣。
想著七百年前,這個間地窖的主人,手里拿著符紙,念著急急如律令然后啪嘰給了敵方單位一個狂暴buff,白霧忽然嚴肅不起來。
哪怕這個氣氛顯得很詭異。
符紙的作用并非是針對水鬼,而是對任何東西都有用,白霧撿起符紙收好。覺得后面或許可以用到。
他的目光落在壇壇罐罐上
打開這些罐子,你可以原地回城,當然不是返回高塔,而是被惡臭熏死,回到英靈殿。
他瞬間對這些罐子沒了興趣。
地窖的出口就在白霧正上方,通過地窖的樓梯可以到達。
白霧順著樓梯走,來到出口前的隔板處,看到了一張紙條貼在上面。
“褪邪法印,惡靈禁入。”
紙條上的八個字讓白霧思索起來。備注給到的信息很平常
一張門禁符,虛假作用驅散惡靈,真實作用心里安慰。
“看來這個古老的村子里,有不少怪談啊。”
荒村的怪談自然和百川中學的校園怪談不同,這里要更加滲人。
白霧預感到,紅殷所保護的這些村民……恐怕也并非全部是良民。
他拉開了地窖的隔板門,準備進入休息的屋子里。
但隔板一推開,一道幽幽的目光便望著白霧。
這一瞬間,白霧幾乎是和這道目光的“主人”臉貼著臉。
詭異的腮紅,無神的雙目,慘白的膚色,這是一個做得極其逼真的紙人。
這個紙人仿佛就壓在隔板上。它就像是被那張符鎮退的惡靈。
白霧沒有恐懼感,就面對面,眼瞪眼的看著這道紙人。
你猜猜它是活的還是死的?不過不管活的還是死的,它都怕火。另外,既然你沒有恐懼感,那么你也不會害怕它的“頭發”了對不對?
頭發?
白霧這才注意到,黑暗的環境里,有某種東西正在生長……
紙人明明一動不動,但是卻有類似頭發一樣的物體在慢慢的蠕動著。
白霧推開紙人,很輕,仿佛沒有任何重量。紙人被白霧一推,飄了起來,只有那張臉,還是死死的盯著白霧。
“挺不錯的,不知道是哪家師傅的手藝,這手藝走出大山村,也能養活自己了。”
沒有被紙人嚇到,因為白霧走出地窖后,放眼望去,周圍是密密麻麻的紙人,制造它們的人,將它們做得活靈活現的。
有月光照進來,映照著它們慘白的膚色,以及……一團又一團的“頭發”。
白霧的目光落在頭發上
怨氣有很多種,你應該知道這怨氣飽含著對活人的執念,和你家小可憐的怨氣不是同一種,它們是鎖的一部分,你應該關注的是鑰匙。
這是一間臥室,盡管床上躺著不少紙人,周邊也擺放著不少紙人,但白霧還是注意到了,屋子里有一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