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家應該都會對你和谷青玉還有白小雨拋去橄欖枝。”
“知道了。”
白霧沒有再多言的興致。宴自在也沒有逗留,很快離開了。
七分隊的辦公室里又只剩下白霧一個人,他看著早已沒有了宴玖身影的監視屏幕,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如果我是宴家的老祖,宴玖的價值根本無法與宴自在相比,宴自在這般直來直去的人,這位老祖也沒道理看不出來,但他的做法不應該是安撫宴自在么?”
宴家老祖的做法,給白霧的感覺像是在把宴自在往外推。一個真懂得駕馭權術的人,會張弛有度,而迫害宴玖,顯然會讓宴自在繃得太緊,保不齊就會物極必反。
如果說宴家老祖是在對宴自在的忠誠度進行某種測試,這種測試在白霧看來是很愚蠢的。
他覺得這里頭有些地方不對勁。但一時半會兒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
……
……
塔外,蜀都監獄,一日前。
悠揚的笛聲之下,有惡墮挖開了自己的心臟,巨大的監獄高墻外圍,那些好不容易離開了監獄區域“刑滿釋放”的惡墮們,一個又一個愉悅的死去。
如同死神一般黑袍打扮的人,將手中的橫笛收起。
“你的笛聲還是這么美,帶著生命逝去的哀傷。不管幾次,都讓我感覺到身心愉悅。”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站在高墻之下的入口處,不知道是從監獄里出來,還是打算走進監獄里。
它看起來就像是普普通通的醫生,身材高大,但是帶著一塊奇怪的面具,遮掩住它真實的樣子。
醫生的話音落下后幾秒,高墻之下的鐵門忽然打開,這棟關押著無數靈魂的蜀都監獄里,走出了一個英俊的男人。
來人正是宴家的老祖,宴朝。
“看來這棟監獄困不住你。里面的景象好玩么?”醫生說道。
“很有趣,好在我們對于這棟監獄來說,都是無罪之人。”宴朝露出笑容。
蜀都監獄里關押著許多有趣好玩的東西,宴朝認為這棟監獄的存在,是世界真理的體現。
“法官,你可不是這棟監獄能關得住的,忽然出現在這里,看來是找到了大人的位置?”醫生說道。
法官便是吹著橫笛,讓監獄外的惡墮一個個死去的黑袍怪人,他以沙啞的口音說道
“找到了。但我需要力量。打敗木乃伊,又或者應付其他勢力。單憑我現在的力量,還不夠妥當。”
宴朝和醫生對視一眼,皆是露出笑容。
宴朝說道
“看來和我計算的時間差不多,時機剛剛好,黑金島那邊的人,似乎不久前遭遇了重創,這個時候,我們少了一個勁敵,而且‘病人’最近不怎么聽話,正好適合現在交給你們。”
“那我便在這監獄里待幾天,你最好快些安排,我的時間很緊迫。”這句話是醫生對宴朝說的。
宴朝說道
“我會讓病人來到這個區域,這么多年的悉心教導,他一定會被監獄給困住,一時半會兒他是無法離開監獄的。他不好對付,但以你們二位的實力,想必對付起他來不難。不過要培養出這么一個病人可不容易,七百年前我們便約定好的東西,可還算數?”
“這是自然,那趟航班有你的功勞。該屬于你的,一樣都不會少。只要等到大人蘇醒過來,只要等到我們掌握它。”
七百年前,某個極為恐怖的存在,搜集了將近三百個苦難之人,聚于巨大的客機上,準備前往高塔。沒有人知道這么做的目的。
宴朝,醫生,法官,都為這個計劃出過力。
但后來發生的一連串意外,讓航班主人的計劃失敗。
高塔消失不見,仿佛瞬間去了其他的位置,盡管人們對高塔的位置有所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