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后,很快一起恢復了第三層的供電,但卻對此事,甚至宴家和秦家的婚禮……都保持一種觀望態度。
他們總感覺宴家的反應很奇怪。這等大事,秦家來了,宴家卻沒有來,著實是讓人無法理解。
宴家的反應其實不是奇怪,而是此時此刻的宴家,根本沒有辦法分出人來。
不久前有帶著面具的惡鬼闖入宴家,雖然沒有對宴朝動手,但卻著實震懾住了宴家所有人。
在此人走后,宴家開始加強防范,宴朝也不相信有人可以從那間監獄里越獄。
就算是井五那邊的勢力也一樣,畢竟真正意義上做到滅絕人性,可不是所有惡墮都具備的。
尤其是監獄里有著典獄長這樣的至強存在,在醫生和法官的幫助下,那個地方幾乎不可攻破。
宴朝的確是這么想的,雖然他也加強了防范,但再次見到面具怪人的時候,他發現所謂的防范,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此時此刻,亦如第三次的彼時彼刻。
當婚禮現場,秦縱問出了那句你到底是誰時,白霧癲狂的表現,仿佛是來自九十年前,那次兩軍進入紅色區域全軍覆沒后索命的惡鬼!
惡鬼般的笑聲竟然驚人的一致,第五層,宴家莊園里,那些在灰暗的空間里心智逐漸被蠱惑的守衛們,也聽到了飄蕩在空中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誰?這可真是一個好問題,我是你們八個人口中格格不入的一個笑話,但我也是你們八個人之外,唯一的先驅者。”
“我是來自真實與虛幻間惡魔,亦是這個世界唯一的清醒者!”
砸破了宴家禁地里,一個又一個實驗裝置,那些置放在某種培育液體里的實驗體們,終于得到了解脫,開始慢慢的死去。
帶著惡鬼面具的人,看著宴朝的眼神,不知為何,宴朝感覺到了一絲熟悉。
并非是上次那個人,這次帶著惡鬼面具入侵的人,另有其人!
“想起來了嗎?我到底是誰?今天你和我之間必須得死一個,這樣的活兒可不好接!我當然會竭力活下去,但能夠殺死你們,可實在是太有趣了!于是我這次可算是下了血本!”
“命運是一個偉大的作家,這簡直就像是一個埋了六百多年的伏筆,終于呼應上了!”
謎語人,滿口謎語的謎語人。
宴朝想象不到這個人到底是誰,宴家的所有守衛,都像是被幻術給籠罩住。
在這種情況下,宴朝必須獨自解決掉對手。
“不錯的眼神,在王位上待了這么久,安逸了數百年,你還記得怎么戰斗嗎?”
宴朝冷冷的說道
“裝神弄鬼的東西,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切莫以為,宴家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宴朝的序列看起來很少,似乎只有一個融入派,但作為渣男三件套之一的超級序列,這個技能就代表著潛力。
七百年來,天曉得他用這個技能得到了多少人的力量?
融入派根本像是一個序列萬花筒,能夠帶給宴朝諸多可能性。
二十四道鐵騎出現在宴朝的身邊,它們全身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序列150,一騎當千。
九十年前調查軍團七分隊隊長的能力,為了讓那場“清洗”順利進行,為了能夠盡可能獲取這些將死之人的剩余價值,宴朝當初可是以另外的身份欺騙了不少人。
或者說,融入了不少人。
其中包括那批赴死之人。
清洗的計劃是由秦家定的,但宴朝的人血饅頭,也是吃了滿滿一籮筐。
“有趣的能力,看起來氣勢很足。嗯,傷害性不大,但觀賞性很強。”
嘲諷能力已然成了面具怪人的標配。
宴朝倒也不在意,他的能力當然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