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你確定現(xiàn)在繼承顧弘先生的遺產(chǎn)嗎?”帶著金絲眼鏡的老者目光灼灼的看著面前的少女,目光中帶著躊躇與期待。
他是幫顧弘保管遺產(chǎn)的私人律師鄒博實,也是顧老爺子的至交好友。顧弘的遺產(chǎn)因他的幫助才得以完整的保存下來,未被文國富奪取。
“鄒老,你和外公一樣叫我萱萱吧!如果我現(xiàn)在不來繼承,外公的遺產(chǎn)可能會被白眼狼們搶走吧!”
顧萱強壓下心底的激動,一臉無奈的朝著鄒老眨了眨眼睛。
鄒老眼角一抽,這孩子怎么跟記憶中的不一樣呢?但還是鄭重的提醒她“你現(xiàn)在還不到繼承的年齡,我也無能為力。”
顧萱從背包中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鄒老,你說的是這個吧!”
那是一張出生證明和戶口本,當初顧弘遺囑在顧萱十八歲時繼承其實只是一個幌子,他隱瞞了顧萱的真正出生日期,給文國富看的戶口本是一份假證明,上面的時間被推遲了三天,就為了以后能給顧萱一個緩沖的時機。
顧弘為了防止顧萱被文國富套出真相,從小便告誡她這份出生證明和戶口本絕對不能給文國富看,這才令顧萱一直隱瞞下來。
而近日,就是顧萱十八歲的成人禮,自然也可以繼承遺產(chǎn)。
“好好,老頭子我現(xiàn)在就給你辦理繼承手續(xù)。”鄒老被顧萱叫的心花怒放,更為她能認清文家那些人感到高興。
曾經(jīng)他不是沒有提醒過顧萱,不要將顧弘的遺產(chǎn)和公司過多的交給文國富,最好是放在自己手中。
可惜那時顧萱極度渴望親情,又被文國富和文千雅的花言巧語所蒙蔽,幾句挑撥離間就誤將鄒老的善意當成侵占外公遺產(chǎn)的惡人,與鄒老越漸疏離。
看著前世今生盡心幫助自己的老人,顧萱愧疚的紅了眼眶,垂眸輕輕擦拭,一切都過去了,今生她一定好好保護鄒老,不讓他重蹈前世的悲劇。
很快,鄒老從保險箱內(nèi)將早已準備好的繼承文件拿出來,齊齊的放在顧萱面前,別有深意的惆悵道“萱萱啊!老頭子我等著一天可等了好久,那老家伙知道你真正長大也能安息了。”
顧萱掃了眼文件,心頭詫異,這些可比前世繼承的遺物多多了,其中最吸引她的是一封信和一瓶藥劑,前世她根本沒有見過這些。
鄒老似也看出她的疑惑,將信交給顧萱,自己陷入回憶。
“當初那老家伙早有囑咐,如果你依舊被文國富所騙,那僅需給你寫明面上東西即可,起碼能保你性命無憂。如若你認清文國富的真面目,那就將全部遺產(chǎn)交付于你,承擔你本該承擔的責任。”
顧萱接過藥劑,莫名的心跳加速了起來。
信上記錄著一個驚人的秘密,18年前顧弘的女兒顧盼凝生產(chǎn),卻因知道老公文國富在外面搞三搞四,憤怒的情緒導(dǎo)致難產(chǎn),最后生下一個死嬰后大出血,命懸一線。
顧弘為了安撫顧盼凝的情緒,便騙她說孩子安然無恙。
之后他在路邊撿到了一個女嬰,當時她身帶蓮花玉佩和那瓶藥劑,包袱上寫著一個顧字,他見女嬰與自己有緣,便將女嬰抱給顧盼凝說這是她生的孩子。
別說,顧盼凝看到女嬰后,虛弱的身體快速恢復(fù),很快就出院了。
只是沒想到回家后不久卻被文國富的情人于倩倩從樓上推下,最終不治而亡。
顧弘得知女兒身亡的消息氣的怒火中燒,當即報警逮捕于倩倩,同時要將文國富驅(qū)趕出文強制藥。
但文國富本就居心叵測,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私下掌控了文強制藥一部分股權(quán),籠絡(luò)了一些企業(yè)主干,顧弘根本無法將其趕走。
不得已退而求其次,先將無辜的女嬰要回再說。可是文國富堅決不從,心知只要將顧盼凝的孩子握在手中,將來顧弘去世后所有遺產(chǎn)還不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