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這些東西跟紅布有關?你看看現在好了,我們……”女人刺耳的尖叫聲在空中回蕩,卻驟然被一聲怒吼打斷,“你他媽給我閉嘴,要不是你從那瞎逼逼,我們能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女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哇哇的大聲哭著,“你個沒良心,竟然敢這么說我,如果不是我,你能拿到那些東西,就你個軟蛋你也就……”
“啪”的一聲脆響,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但很快又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叫喊,隨后便傳來兩人打斗的聲音,顧萱站在門前頓了頓,準備轉身離開,里面的人實在太吵鬧了。忽然互罵聲再次傳來,“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如果你爹早早的把有關紅布的事全部說出來,我們會成現在這樣子嗎?虧的他還是一個金牌律師,還做了什么顧家的代言人,但有個屁用,顧家的人早就死光了。一輩子就留下那點東西,害的我們現在連溫飽都解決不了,你讓我跟著你干啥?我要跟你離婚,咱倆以后分道……”
門外正轉身準備離去的顧萱忽然停下腳步,顧家?律師?他們說的莫非是鄒老。顧驚天上前發現顧萱臉上的怒火更猛烈了,黑的就像一個鍋底般,他搓了搓雙手,擔憂的問道“怎么了?”
只見顧萱她“砰”的一聲推開門,里面扭打在一起的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顧萱黑著臉走到他們面前質問道“你們剛剛說的人是誰?”
“什……什么人?”女人被嚇得一愣,結結巴巴的回道。
顧萱又逼近一步,將兩個人從地上扯開,對著那個發愣的男人問道“就是你們口中的金牌律師,他是你父親?他是誰?叫什么?”
“你他媽誰呀?我憑什么告訴你?”男人猛然站起,正好他滿肚子的火沒處發,拋開被他壓在身下猛打的女人,站起身指著顧萱一頓亂罵,揚起手就朝著她的臉抽去。后面跟進來的顧驚天怒目圓睜,剛要指揮白虎上前攻擊,便聽“嗖”一聲,一道勁氣劃破空氣,隨后便聽到“啊”的一聲慘叫,男人的手掌被整齊的割斷,鮮血如噴水般朝著顧萱噴射出來。
然而那大片的血水卻在距離顧萱十公分的面前被阻攔下來,顧萱身上覆上一層透明的隔膜,血水順著隔膜流到地上,無法靠近她半分。
顧驚天的動收回,對顧萱的雷厲風行滿意的點點頭。
而男人則捂著他的斷掌痛苦的哀嚎,旁邊的女人已經嚇傻了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大哭起。顧萱的視線轉移到她身上,對著她問道“他不說,那就由你來告訴我。”
“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女人嚇得連連后退,空氣中飄著一股騷味,地下出現一灘水漬,竟是被嚇得大小便失禁。她像是受驚過度,只會不停的求饒。顧萱眉頭緊鎖,手中的暗影蠢蠢欲動,又是白光一閃,女人頭頂的頭發被削掉一半,枯燥的絲發一縷縷的落在地上,女人的哭聲愕然停了下來,驚恐著看著顧萱,只聽她冷冷地說道“再哭就割了你的脖子。”
“嗯,嗯。”女人急忙捂住嘴,嗯嗯的不敢發聲。
顧萱滿意的笑了,“現在,你可以說了。”然而那個女人在看著顧萱的笑容后,就是白眼一翻暈了過去。顧萱憤恨的上前踹了她一腳,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于是視線重新投入到那個因為流血過多而虛弱地躺在地上的男人,“她說不了,你該說了吧?不然,我非常愿意幫你在修理修理另一只手。”
“我說,我說。”男人捂著斷掌的傷口,另一只手也朝后縮了縮,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藏起來,分分鐘將自己父親的姓名,及遇見的那個女人和那女人所要的紅布,完完整整的將這段期間發生的所有事情一字不差的全部告訴顧萱。顧萱還沒有表態,顧驚天反倒激動的上前追問道“你說的女人可是長成這樣?”顧驚天對他微微描述了一下,男子點點頭道“就是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