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喪尸還不能稱作是真正的喪尸,而是保留了人類的一些生理特征,例如大腦中殘留的血跡,這是介于半人類半喪尸的不完全變態的狀態。如果將喪尸體內所有的人類屬性去除,成為完全變態的喪尸,那喪尸是不會懼怕水淹的,因為他已經沒有了人類的感官,只要大腦保持完好,可以在任何環境下生存。”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旁邊注滿水的玻璃柱,一個活生生的喪尸被工作人員放入玻璃柱中,隨后封閉上方的出口。大家清楚的看到那喪尸依舊完好無缺的活著。
只見那人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對著眾人說道“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將人類異能者的能量轉移到喪尸身上,能夠達到制造異能喪尸的預期效果。接下來你們要全力攻破喪尸的完全變態,將異能喪尸的所有生態調試完全,那時候我們才是大功告成。”
“是的,先生。”他們的目光逐漸轉移到墻角的陰暗處,那里隱藏著一個鐵籠,籠內被關著十幾個精神萎靡的人類。他們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還有幾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所有人的面色都透著不一般的蒼白。當他們的目光觸及到玻璃罩內爆裂的無頭喪尸后,無不顫顫發抖,其中一人的手更是向他們拋去,但什么也沒有出現。不準確的說,還是有變化的,在他面前的地上,有幾粒沙土掉落在那兒,雖然數量非常少,但還是能看到。這些就是被抓來做研究的異能者,籠內的人指著他們那些穿白大褂的研究者怒罵道“你們這是犯罪,你們滅絕人性,你們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那些人笑了兩聲,“看來他還有力氣做實驗,你們帶走吧!一定將他體內的能量和喪尸好好融合在一起。”
“呲啦呲啦”的鐵鏈被那些身著白大褂的人拉了出來,一路走到鐵籠前將門打開,輕而易舉的將正在反抗的人們制服,那個土性的異能者也被牽了出來,脖子上、手腕上和腳腕上都被套上鐵鏈,像牲口一樣被拉著拖了出來,一步步的朝著不遠處的實驗室走去。
“你們會遭到報應的,你們一定會……”那個異能者用微弱的聲音嚎叫著,卻也改變不了被送上手術臺的慘劇。
被稱之為先生的人陰冷的笑著,他的宏偉大業即將邁出最關鍵的一步,當異能喪尸遍布全球之時,就是他重新登上末世舞臺之日。
寒冷的夜終于過去了,顧萱倒在地上的身體已經凍得冰涼,微弱的白氣隱約從鼻孔噴出,她還活著。微微睜開眼睛,眼前是那么的模糊,身上粘粘糊糊的,隨著她的動作發出硬邦邦的咔嚓聲,用手撐了撐地面,發現地上只有冰冷的華潤,在上面覆蓋幾秒掌心竟粘在上面。她定睛一看,那是從她身上流下的血,經過一夜已經結上了厚厚的冰層,就連她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液浸濕而凍住,她對著掌心哈了兩口熱氣,身體才慢慢恢復了過來。
顧萱慢慢的走到床邊,緩和了好一陣子意識才重新回歸大腦,變得正常。她第一時間回到空間內,在一躍后跳入河水中,整個人閉氣的沉在河水下,任由流動的河水沖刷她身上流淌的血漬。意識的回籠讓她感受到新的生機,河水聲伴著意識不停的飄蕩。
顧萱靜心沉入自己的意識海,頓時發現意識海中一直充斥的大片精神力竟然全部消失了,那些漂浮的、游離的意念凝聚成一滴滴乳白色的水珠,在意識海的底部鋪上了一層淡淡的柔光。她先是一驚,急忙運用起那些水珠的意念朝外界探視,這令她驚喜地發現,她現在能看到的地方變得更遠了,空間里風的速度,水的流動,還有萬千森林中植物根部的蔓延,甚至連草木的微微晃動與葉子上的紋理都看得一清二楚,還有遠處在打鬧的紅翎和白虎。
就在這時,紅翎的花心驟然閃出一朵銀色的蓮花的印跡,這是當初顧萱與他簽訂主仆印記,他的身體驟然翻長了一倍。而紅翎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白虎“嗖”一聲退到十米外,甚是震驚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