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人打架,被天罡峰弟子稱為打不死的無敵小金剛,也被稱作內門大師兄。
沈霖進入內門的頭兩年還好,所有人只覺得他是個修煉很刻苦的同門,可時間一久,眾人只認為他是一個修煉的瘋子。
天罡峰上內門子弟數千,無一人愿意與之切磋。
要么就是直接以最強術法打到沈霖動彈不得,要么就是被對方活活給累垮,只要雙方還站著,那就不帶完事的。
之后的這幾年但凡內門有新晉的弟子,沈霖自然要主動上門切磋一番。
聽說來了兩個破格收入內門的弟子后,沈霖雙腳挑起,迫不及待的就找到了二人。
杜憨是不怎么會說話的,聽說有人要找自己切磋,也就滿口答應了。
沈霖也深知對方的實力,所以也就一直壓制著修為與杜憨切磋,沒三兩下杜憨就被打倒在地,可杜憨之所以是個憨憨,那就是不知道什么叫疼,被打倒了就爬起來,再被打倒,再爬起來,沈霖看到這樣的師弟,樂了,天天來此切磋
不但教杜憨如何精準的使用術法神通,還教杜憨學習煉體之術,數月時間下來,杜憨的實力也愈發的拔高。
先前與杜憨一同進入宗門的少年,兩人修為相差不多,如今卻是落后杜憨數籌了。
這一日,樊玲三人正在山洞內煉丹,此時走來一俊朗少年。
少年對著藍衫男子抱拳一拜,接著放下了一個錦囊“弟子李俊西,拜見馮長老,這里是煉制破障丹所需要的三分藥材以及報酬,請馮長老過目。”
藍衫男子點了點頭“四天后來這里取丹。”
俊朗少年再次抱拳一拜后離開了山洞。
藍衫男子回頭看向丹爐,繼續為二人講解這一爐丹藥的細節之處。
藥童拿出玉簡,將自己師傅所說的話全部記錄在冊,樊玲則全部刻在腦中。
男子每次問話時,等藥童拿出玉簡翻查時,樊玲早就給出了答案,這一點,也使得藍衫男子頗為稱贊。
三天后的一爐丹藥,藍衫男子準備讓樊玲來煉,自己則在一旁指點。
樊玲聽后自然是無比高興,這種親自煉丹的機會,對于一個藥童來說真可謂是機遇難得,以至于樊玲回到主樓后,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不大的屋子內,一行七人擠在一張桌子上,啃食著樊玲從中峰帶回來的靈果,田小沁一邊吧唧吧唧吃著靈果一邊不斷的說著羨慕的話語。
一旁的女子看不下去就懟了一句“那是人家樊玲有這個資質,換做你去的話,你能從那么多藥草堆里精準的找出那么多藥材嗎?再說了,你看看人家樊玲,剛來幾個月,就有一次試煉丹藥的機會,我們這最老的都來了三年了,天天就是跟水桶打交道,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去天罡峰嘞。”
一席話,說的眾人啞口無言。
樊玲也深知這是青竹峰上獨有的體制,也就不太好說什么,除非她是青竹峰的執牛耳者,否則就以現在的身份來說的話,那就是沒有話語權。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樊玲如期來到山洞外邊等待著,老遠便能看到一抹藍色身影帶著一個小藥童朝著山洞這邊走來。
男子見到樊玲后,也只是笑著點點頭,在中峰上,少有這種沒架子沒火氣的煉丹師了。
這也就是樊玲命好吧。
隨著封印的開啟,溫度逐漸升高,顧不得臉上汗水流淌的樊玲,目光死死盯著丹爐,單方上的一字一句都牢牢刻在腦中,此刻回想一下,尤為清晰。
按照單方所寫,樊玲將所需藥材一一準備好,等到丹爐徹底燒暖后,這才將藥材一一放入其中。
那模樣神態,與當初第一次減藍衫男子煉藥時一模一樣,就連丟入藥材的時機也都拿捏的極為精準。
對此,藍衫男子不住點頭,對于樊玲這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