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坐在搖籃上,雙腿蹬地,搖籃搖晃不止“不知馬長老來我這小小丹師的洞府,有何貴干吶?”
瘦骨嶙峋的馬長老穿著錦衣大褂,看上去就像是一具骷髏披著衣裳,馬長老冷笑道“閑來無事,在這中峰閑逛,怎么,樊丹師這里過不得?”
樊玲瞥了一眼進入洞府內的陳寧笑道“馬長老這是哪里話,既然馬長老閑逛至此,那就請…走吧。”
馬鈞宏原以為樊玲會與自己客套一番,請自己進入洞府參觀參觀,可沒想到卻是讓自己離開。
馬鈞宏冷哼一聲,甩袖而去。
待馬鈞宏走遠后,樊玲二女在搖籃上笑得花枝亂顫“狗東西,還想我請他喝酒呢,啊呸,倒掉都不給你喝。”
陳寧心事重重的從洞府中走出,看了一眼已經遠去的馬鈞宏擔憂道“樊丹師可不能惹了這小人,都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馬長老在中峰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我擔心…”
樊玲則擺擺手說道“沒事,我就不信他馬鈞宏敢在中峰對你出手,元嬰境怎么了?有老祖在天門又怎么了,還沒人管的了他了?”
馬鈞宏回到洞府之中大發雷霆,一干丫鬟稍有不慎就要遭到毒打“樊玲啊樊玲,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馬鈞宏目光緊緊盯著一處,眼神邪魅“你們幾個,都脫衣服,在內屋等我。”
幾個丫鬟面面相窺,最終還是低頭稱是。
樊玲坐在搖籃上,仰頭看著蔚藍天空,隨即眼珠子一轉,緩緩說道“有一種默契,叫心照不宣。”
林小蝶扭頭看去,右眼眉頭下低,很是不解。
樊玲再次說道“有一種感覺,叫妙不可言。有一種幸福,叫有你相伴。”
陳寧也坐在一旁,不解的看著樊玲,不知樊玲為何會如此感慨。
林曉的笑著所到“你是在夸我嗎?”
樊玲扭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有一種白癡,會聽我念完,且得意洋洋。”
說完后,不等二女反應過來,樊玲撒丫子就跑。
“樊玲,你給我站住。”
“樊玲,你有種別跑。”
陳寧扛著平日里除草的鋤頭在后面追,林小蝶隨手撿起身邊碩大的土塊朝著樊玲丟去,正中樊玲后腦勺,使得在前面跑的起勁的樊玲跌了個狗吃屎。
見狀后,陳寧眨了眨眼睛,放下肩上的鋤頭在一旁除草,若無其事。
“哦豁。”林小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樊玲起身后,身邊御起數個碩大土球朝著林小蝶丟去,林小蝶反應過來后以術法攻之,二女玩的不亦樂乎。
天罡峰上,杜憨與沈霖正相互喂拳。
杜憨一拳遞出,砸向沈霖的面門,沈霖抬起右手正大光明的接下,可這一拳的力道不是那么輕松的,況且沈霖一直都在壓制著修為再與杜憨喂拳,所以杜憨這一拳雖然被擋下,可余下的力道依舊強勁,差一點就要連帶著沈霖的手砸在對方的臉上。
“好小子,這一拳可真夠狠的。”可話音未落,杜憨咧嘴一笑,一條手臂粗壯的火龍環繞周身一圈后從后背掠出,張開散發著高溫的大口朝著沈霖肩膀咬去。
就在沈霖左手一拳砸向火龍的瞬間,杜憨左手握拳,其上火焰熊熊燃燒,同樣是一拳,朝著沈霖門戶大開的肋下襲去。
沈霖一腳抬起,剛好以膝蓋頂在對方拳頭上,渾身罡氣縱橫,防止衣服被那小子的火焰給燒壞咯“嘿嘿,你小子最近可是學壞了,哪學來的陰招?”
杜憨咧嘴一笑“跟師兄你學的。”
“放屁,我除了對你用過一招千年殺之外,可沒用過別的招數。”
杜憨收斂笑容不再廢話,拳出不止。
沈霖側過頭,可仍是被杜憨手上的火焰給燒掉了一縷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