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散了開來。
弗倫靜靜地看著這場人間戲劇,待只剩零零散散的人們還站在那里后,弗倫逆著還有些明顯的人潮游了過去。
圍欄里面的地面上染著一些血跡,一個精神明顯亢奮的男子面帶血污猶在狂喜地吼叫著,圍欄外的人們有的和那個興奮至極的男子毫不相干的呼應著、有的人面帶潮紅邊歡呼邊飲下酒杯中剩下的酒、還有的人在對著剩下的那個受傷嚴重、已經失去意識的被放在擔架上的男子,憤怒地吐著唾沫。
弗倫這才知道原來這間酒館還經營著沾著血的格斗賭博,不過這也不意外,很多傭兵都將這種娛樂模式視作最完美的娛樂方式,而酒館就是傭兵的最歡樂的場所。
這間酒館除了此處的搏擊圍欄外,還有更多的桌子,來來往往的人群,還有另一個角,目測是和這處圍欄相對的地方,等弗倫過去后才發現,那里的角落是賭博的角落,時不時有人在痛苦或歡呼,瘋狂的色彩顯露無疑。
弗倫并沒有更加深入地了解這兩個角落的具體詳情,反而轉身尋找酒館的真正核心,酒館吧臺。
酒館吧臺十分容易尋到,不如說吧臺才是這間酒館最引人矚目的地方,與其說那是一個吧臺不如說這是由幾個吧臺眾星捧月地圍繞著一個更加巨大的吧臺,每個吧臺都被很多人圍住。
每個吧臺上方的價位表都是十分清楚的,在弗倫仔細地觀察著價位表后,發現周圍的小吧臺所主打的酒的類型都是不同的,有的是便宜到每個底層傭兵都可以每天買著喝的酒,有的則是貴到足以一杯掏空傭兵出一次任務所賺的錢財;而中間的大吧臺則是包羅萬象,不僅有便宜的吧臺的酒,還有貴的吧臺的酒。
弗倫并沒有細看,而是直接前往中間的吧臺,那里的人們零零散散,而調酒人員也是非同尋常的多,有的人在拿到調好的酒之后就離開吧臺,前往沒人的座位來享受自己點的酒。
而在大吧臺的中間有一個顯得不那么忙碌的人在悠悠閑閑地看著酒館的一切,那人臉上皺紋遍布,頭上的頭發稀稀疏疏,間白間黑,毫無光彩的白發透露著其主人的飽經風霜,其體型有些異常,胳膊上的肌肉青筋遍布,而肚子卻是明顯是中年發福的象征,現在,這位老板帶著毫無精神的表情看著酒館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