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無情的流逝,在弗倫冥想時,對時間不再敏感后,來自亞伯拉罕史上最偉大的先祖,伯特利·亞伯拉罕的求救聲,降臨了。
雖然這個來自亞伯拉罕家族的先祖的求救聲是那么的令人難以忍受,但是,弗倫卻并沒有感受到令人欲生欲死的痛苦,其痛苦程度最多和弗倫耗盡靈性后,所遭受到的、仿佛被各種充滿惡意的存在盯上的恐怖相當。
在經歷過上一次耗盡靈性的恐怖之后,弗倫感覺到仿佛伯特利的吶喊聲沒有令人畏懼,甚至于弗倫感覺如果只有這種程度,之前的亞伯拉罕家族的人們也起碼應該成為半神。話雖如此,弗倫卻仍然很痛苦,每一次的喊叫聲都仿佛在挑戰弗倫的忍受極限。
此時,如果有人看見弗倫因痛苦而不斷收縮和舒張的瞳孔,就會發現,弗倫的眼睛里面,出現了一個由重重璀璨星光的神秘符號所組成的門。
在痛苦的四五分鐘之后,弗倫感受到了發自身心的舒爽。這時弗倫才發現,自己的肌肉因為緊繃而導致自身渾身上下都有有著劇烈的痛苦,在這幾分鐘的叫聲里,弗倫仿佛全身上下都浸在水中,身上的衣服被弗倫身上所出的汗所浸透。
而陽臺上的懷表也被弗倫在痛苦中,摔到了一邊去,弗倫強忍著頭腦中對剛才的反感,和身體因心里的痛苦而自主反應所弄得有所抽搐的身體,一步一拖地撿起了懷表,打開一看,就發現這次滿月的具體時間和馬丁預測的分毫不差。
弗倫將懷表放在房間里的大桌子上,然后,強忍著疲憊,在盥洗室里,泡了一個熱水澡,衣服被弗倫隨意地扔在外面,然后,在弗倫無意識地行動下,弗倫用盡最后一點力氣爬到了床上。
昏暗的臥室中并沒有陽光透過窗戶,但是弗倫第二天的起床時間卻仍然要早于前天,待弗倫揉了揉眼睛之后,才發現現在只不過是清晨七點鐘。
弗倫本來想再打個哈欠再睡下去,但是現在過剩的精力使弗倫沒法再接著睡下,不甘地打了個哈欠,弗倫爬起了床。
待收拾完自己的衛生之后,弗倫伴著主觀意識的昏睡和自身精力的旺盛混合的奇怪感覺,走上三樓,回到了昨天那個給自己無限的痛苦的書房。
將懷表、‘隕鐵匕首’和‘天使之門’在桌子上擺放好后,弗倫取出了一個在家中放置的空白的筆記本,準備開始記錄自身的一些事情,并希望這對自己今后消化‘記錄官’魔藥有所幫助。
“首先,昨天自己雖然表現的有些難堪,并且也確實感受到了特別的壓力,但是并沒有覺到這是‘學徒’所不能忍受的,而且隨著序列的上升,自身對‘門’先生的吶喊聲的免疫一定會有所上升,難道說‘門’先生的吶喊聲會隨著序列的上升而更加猛烈?這不是催命符嗎?等等,或許在‘占星人’之上的某個途徑,會達到一定的平衡,讓自身可以抗衡這種吶喊聲嗎?”
“說起‘門’途徑,要論我最熟悉的高序列者,莫過于佛爾斯·沃爾,說起來她被克萊恩邀請進入源堡的時機正好是她在扛不住‘門’先生吶喊的時候,那時候她才序列9啊,難道說······難道說當我遭受的吶喊聲時間越長,我所承受的‘門’先生的吶喊的威脅越大?”
弗倫寫到這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是,轉瞬間,他就意識到不對,然后接著寫到。
“不對啊,那亞伯拉罕家族的其他人會承受更多的吶喊,但是他們卻并沒有失控,難道到了‘占星人’,自身已經可以扛住‘門’先生的吶喊了?只是接著晉升的話,自身會跟不上‘門’先生的吶喊聲的增強變化?但是,’記錄官’是可以提前扮演的呀,難道到了‘記錄官’這一層面,還是會有莫名的變化?莫非這就是‘門’先生為了后人所造的重重障礙,還是說這是‘門’這個途徑所特有的不協調感?”
寫到這里弗倫感受到了種種沒法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