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在弗倫到達之后,彎腰示意之后就離開了,留下弗倫一人看著這個裝飾華麗的大門。
弗倫并不著急推開大門,只是看著仔細地看著這間大門,這間大門華麗地裝飾充滿了神秘學的色彩,弗倫感覺這個大門上裝飾的寶石雜亂卻帶著某種規律,但是,仔細看過后,弗倫卻并沒有發現這個大門有神秘之處。
在逐漸聽不見有其他人的腳步之后,弗倫往周圍看了兩下,用一種鄭重的姿勢推開了這個漂亮的大門。
雖然這個大門上裝飾非常華麗,并且看大小仿佛是給巨人準備的,但是弗倫推開時卻并沒有聲音。
在大門逐漸推開,弗倫眼睛逐漸適應內屋的光亮之后,就看見了一位約莫五六十歲的、體型有些臃腫的老年正對著大門,在與周圍人聊天的時候,看見大門推開時,告罪幾聲后,就起身相迎。
這位老人雖是身型臃腫,但是站起的勢頭卻并不顯得比年輕人差,臉上也沒有多少老年人的皺紋,雖是頭發已經接近全白,但是看起來還是有威嚴,但又不乏和善,一看就讓人感覺不容小覷。
是的,弗倫能看清這位別墅主人的外貌,因為這位別墅的主人并沒有帶著面具,而是穿著一身家常的衣服,臉上十分平靜,使得弗倫不由地猜測自己是不是弄錯了這位亞伯拉罕的負責人召集家族聚會的用意。
在雷弗站起身來的同時,他的那個并不咄咄逼人,卻又讓人感到威嚴的聲音響起“原來是‘旅者’啊,歡迎,你能到這里,說明你終于擺脫了困境,我很高興看見你的成長。”
弗倫內心深處雖然并沒有把這位雷弗·克勞的亞伯拉罕家族的負責人當回事,但是看見這位負責人這么的有威嚴還是非常奇怪的,畢竟,在一兩百年之后,被稱為長老承擔大局的人都看不到過人之處。
“謝謝您的關心,我已經走出了自己內心的障礙了,那么,這次聚會是現在就召開嗎?”弗倫并沒有停頓太久就回答道。
“不用過于心急,心急之人無法欣賞最美妙的芬芳。現在雖然已經快到時間了,但是,你并不是最晚的,家族聚會也不是那么著急召開的。我們先平復下來,我親愛的‘旅者’你先坐吧,等到了時間,我自然會召開聚會的。”
這位雷弗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優雅地比劃著,用一種仿佛帶著節奏的指揮讓弗倫知道自己大致應該坐到那哪些位置。
弗倫順從地跟著這位仿佛是現在這個晚會最棒的指揮家的指揮,在一個有著零零散散的一兩個人的桌子旁坐下。
這間房間看起來仿佛是有一個大客廳和大舞池的合體,整個房間擺放著數以十計的、由最珍貴的紛落樹精雕細琢而來的桌子,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些桌子上的圖案并不想像,房子中央還空著一個十分巨大的空間,但是并沒有原本可以做成大舞池的那么大,而是在原本像是大舞池的周圍拜了許多桌子。
在特里爾尚還遵從家族的族人不是多到能塞滿整個房間,相反,零零散散的桌子上的亞伯拉罕們雖然不少,但是弗倫粗看之下,只有二十幾人。
門正對著舞池的一頭,而弗倫在心中并不想成為眾人注視的對象,所以只是靠著舞池的邊上走了過去。
亞伯拉罕們零零散散地坐在舞池最前面的一端,有的人在低聲交流、有的人閉目不語、有的人在漫無目的地發呆。
紛落樹的桌子上并沒有聚會所常見的食物與酒水,而是空的足以反光的桌面,弗倫坐下后,用手摸了摸木桌的桌面,桌面倒是頗為光滑,仿佛拋過光。
弗倫靠著身后的那個厚實的椅子,雙肩無力地耷拉在寬大的椅背上,抬頭望天,眼睛微閉,只是在那里冥想。
隨著時間的流逝,雷弗在時間到了之后,并沒有立即開啟聚會,而是又等了幾分鐘,在確信不會來人之后,于是起身站在了亞伯拉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