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房間中的那個人。
弗倫一進屋目光將不自主地投向了對方,對方那種不出不在的存在感是很難以形容的,就像是他才是房間里面的唯一核心,哪怕再奢侈豪華的裝修對他來說也只是再合適不過的搭配,并且從來不會掩蓋他的身影。
此人三十出頭的相貌,紅頭發(fā),藍眼睛,高鼻梁,臉上帶著讓人看著就像打一頓的譏諷神情,倒也是讓人印象深刻。
“還不算蠢,很好,你還有救。”
弗倫聽到的這句話是他很難想象的,這么欠打的見面語也能說出來,真的很有‘獵人’途徑的風(fēng)采,不過弗倫卻感覺到這句話非但沒有嘲諷的意味,還有一種褒獎,不過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人褒獎會蹦會跳會接飛盤的小狗狗的褒獎?wù)Z氣,不過這樣的褒獎反而更加讓弗倫想打人了。
······放輕松,弗倫,平心靜氣地說話,你打不過他的,弗倫迅速調(diào)整心態(tài),并且用一種專攻老師、教授、上司、老板的職業(yè)笑容,假笑的十分明顯地回答道“那我怎么獲救呢?”
“收回原話,你的愚蠢讓我難以接受,我覺得和你說話有點掉份,這樣吧,拿著這個這朵伴生之花還有這封信,什么事情都在信里面交代的很清楚了,好了,你走吧,我還想欣賞這本書呢,你比我想得愚蠢和膽小了一些,打擾到我規(guī)定好的時間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自顧自地說完話后,將一封信和一朵色彩斑斕的花放在桌子上,就把沙發(fā)一轉(zhuǎn),臉都不對著弗倫,開始讀一本他原來就放在手上的書。
這個人應(yīng)該早就消化完了‘挑釁者’魔藥了吧,為什么還這么欠揍,弗倫現(xiàn)在的腦海之中生氣和疑惑一同生出,正能憋出一句“草,生出來了”,然后也沒敢回罵過去,拿上東西就溜了。
“記小本,記小本,這不記下來,回頭強大都會忘了報復(fù)了。”弗倫內(nèi)心殺心漸生。當(dāng)然現(xiàn)實中,弗倫卻是什么話都不敢說,灰溜溜地就逃走了,弗倫揣摩著這個人應(yīng)該起碼消化完了‘收割者’,要不然是不會有那么強大的存在感的,對著一個極其擅長戰(zhàn)斗的序列5反駁回去,弗倫還想再活下去呢。
“呵。”弗倫關(guān)上門之前隱約聽見了一個語氣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