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讓我們出去再聊吧,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萊昂德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封印室。
與此同時,弗倫看見眼前的一些封印物也開始恢復了靈性,有的是一張面具,有的是一個玻璃瓶,有的是一個張揚怪異而血腥的旗幟。
這些封印物在近似密封的封印室里面,卻逐漸開始恢復起來了本身的靈性,面具上面鐫刻著的花紋在散發著人眼難以分清的光芒,玻璃瓶里面變得霧蒙蒙一片,而旗幟也開始無風自動了起來。
而萊昂德雷咬了咬牙,不過還是胸有成竹地說道“不要慌,這是正常現象,有這些強大的封印物,那么詛咒也會如影隨形,你們先出去,給我幾分鐘,我會處理好的。”
韋德蘭雖然關心萊昂德雷的安危,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抓緊跑了出去,而弗倫也是感受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注視,邁動雙腿,開始向出口奔跑了起來。
弗倫甚至能夠感受到這些注視不僅僅是來自于封印物,還有一些眼神是來自于超脫于真實世界的地方,弗倫知道如果順著這種感覺去占卜的話,失控就是自己惟一的下場。
無數聲音在弗倫的腦海中尖叫,想要去探索,好不容易壓下了那種不斷探索的,弗倫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封印室外面了。
而身旁就是韋德蘭,弗倫隱約記起韋德蘭這小子好像比自己跑的還快,于是調侃地說道“韋德蘭呀,你竟然爆發了潛力,竟然跑得比我還快呀。”
韋德蘭這時候卻沒有了笑意,而是一臉嚴肅和感受到被冒犯但是強行抑制住生氣的模樣。
弗倫看見韋德蘭一臉的認真,只能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
“看見封印物暴動,除了能夠使用‘0’級封印物的人,其他人必須盡自己最大的力氣逃跑,不然死亡是唯一的下場。”韋德蘭的聲音幽幽傳了過來。
“我知道我這種落荒而逃很丟臉,但是為了無所謂的面子而讓自己受到損傷,甚至讓其他人難過,這種行為是無法原諒的!這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韋德蘭的聲音顫抖了起來。
“抱歉。”弗倫想到自己拜訪韋德蘭的時候,韋德蘭的父親卻并沒有在家,再聯想到韋德蘭的一席話,估計韋德蘭的父親也是因此而死的,弗倫只能愧疚地說道。
不過,與此同時,韋德蘭因為尷尬而顫抖的聲音傳到弗倫的耳朵里面“這是我的父親的告誡,不許說我是一個傳聲筒。”
“啊?那么令父安好?”弗倫聽到韋德蘭的話,才感覺好像是自己給別人加戲了。
不過弗倫對韋德蘭因為尷尬而顫抖的現象表示很難以理解,雖然說出來的勸誡卻出自父母口中確實難以啟齒,不過看得出來韋德蘭也曾經因此而被嘲笑過。
倫堡現在的風氣是崇尚年輕,那些被耳提面命的學生們,在同齡人中,顯得格格不入,甚至會被人嘲笑,這也是本雅明在和弗倫閑聊的時候,談論過的閑話。
“我父親,當然還好了,怎么了?”韋德蘭和弗倫的腦回路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面,根本不知道弗倫突然問自己父親是什么意思。
“沒事,沒事,我就問問。”弗倫拍了拍韋德蘭的肩膀,眼睛都因為自作多情而尷尬地變成半月眼了。
突然封印室的門顫抖了兩下,聲音從封印室的門里面不斷地響動著,哭嚎聲、咒罵聲、求助聲從門里面傳了出來。
但是隨著門的打開,這些聲音卻全部消失了,只見萊昂德雷一臉鎮定地走了出來,一臉無所謂,看見都在看著打開的大門的兩人笑了笑。
“都結束了,讓我們到上面的客廳說吧。”
平平無奇的過道,平平無奇的房間,平平無奇的家具,但是在弗倫眼中卻是那么的不可思議,弗倫的精神世界之中,現在還時不時回響著來自封印物的哭嚎聲,不過當喝下由侍者們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