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了,城主就把城門給關上了。
弗倫下意識地看了眼城墻的高度,不算太高,晚上試著直接溜吧。
差不多是同一個時間,差不多是同一個地點,這次弗倫就給大家表演一個翻城墻。
作為一個連刺客練習生都沒有當過的弗倫,只能夠按照那些刺客電影演的一樣,一邊記錄著時間,一邊看著巡邏城墻的士兵們按照一定的規律來回巡邏。
“差不多是十分鐘,大概是十五個人在巡邏,如果按照我估算的視野來看,我應該有五分鐘爬上城墻溜走,嗯,可以冒險一試。”
弗倫躲在一個漆黑的小巷里面,雖然小巷的環境相當惡劣,但是弗倫還是得忍住,默默聽著腳步聲來回響動,然后用心中默默讀數的方法來計算時間。
雖然弗倫知道可能是因為第一天才會這么嚴,之后巡邏估計會放緩,但是弗倫并不想一直呆在倫堡,呆在倫堡總讓人感覺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作為半個以占卜謀生的非凡者,弗倫還是相當相信自己的危險預知的,所以弗倫也不想停留,直接就準備前往費內波特。
不過一個手卻悄悄地伸向弗倫的肩膀,在漆黑的小巷子中,這只手卻顯得異常地嚇人。
手雖然是伸出來了,但卻并沒有搭在弗倫的肩膀上,一把匕首悄然地放在了那雙手主人的脖子上,甚至還有絲絲鮮血從細微的劃痕上冒出。
棕發青年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自己脖子上面的傷口略微滲血,但是匕首的存在卻讓自己連喉頭都不敢動一下,本來想一笑了之,但是想到自己那張充滿善意的臉沒有辦法想往常一樣取得信任,青年就對自己的生死更加擔憂了。
“萬惡的命運之神呀,你真的是搞我呀,不對,按照師傅說的話,現在命運之神都沒有誕生呢。啊,該死,命運果然沒神指引就亂給啟示,我的天吶,我命休矣!”
就在棕發青年進退維谷的時候,弗倫轉身了,雖然沒有月光和燈光,但是弗倫還是取開了匕首,但是沒等青年高興,弗倫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用一種很不舒服的姿勢抓住了青年的脖子。
街道上,巡邏隊提著的燈光散開了一縷照在了弗倫的臉上,面無表情的神情讓青年剛剛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回來。
一個看上去這般無情的人,又怎么會是能夠幫助馬克萊城度過危機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