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倫抿了一口塞維亞啤酒,然后緩緩踱步到了被自己甩飛之后,背部和地面親密接觸之后痛到只能有氣無力呻吟的‘獨眼’面前。
沒等接近‘獨眼’,‘獨眼’就本能地在地面上扭動了兩下,仿佛是害怕弗倫接著下手,弗倫也沒有繼續靠近,而是環顧著看熱鬧的酒吧群眾們。
酒吧群眾們頓時將看熱鬧的心情給熄滅了,一瞬間安靜下來的酒吧再次恢復了往常的嘈雜。
“帶我到‘學者’的地盤。”弗倫看著掙扎逐漸微弱,看起來馬上就要恢復的‘獨眼’說道。
“你是‘學者’的人?”‘獨眼’聽到弗倫的這句話,立馬就從掙扎狀態緩了過來,或者說一切都是在等弗倫靠近之后,準備再次襲擊的假象。
弗倫也不管這些,反正就算‘獨眼’按照本身的計謀了,頂多也只會受一次更猛烈的毒打,哪怕是弗倫這種不以身體素質見長的途徑,到了序列7,經過有規劃的鍛煉,還是能夠得到比普通人更強的力量和敏捷。
“我是他的合作者,別說了,快帶我去。”弗倫皺著眉頭,用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來催促這個光頭大漢迅速按照自己的命令做。
光頭‘獨眼’抖了兩下,沒有嘴硬著皮兩下,而是如同斗敗的公雞一樣,不吭聲地點了點頭,帶領著弗倫前往所謂的‘學者’的地盤。
弗倫知道‘獨眼’不是面對自己時候慫起來的,而是聽到‘學者’兩個字,才會沒精打采,知道弗倫不是‘學者’下屬,而是合作者之后,這種畏懼感尤深,可見‘學者’絕對不是那些行事頗為理智柔和的知識教會的非凡者。
酒吧的背后有一扇門,通過這扇門可以來到一個羊腸小道,這種小道的味道十分刺鼻,隨著‘獨眼’的深入之后,到了一個小門的附近,味道突然就消失了。
弗倫看了眼只有一米左右的門,皺了皺眉,對這種狗洞似的門很不滿意,同時弗倫用靈視看了一眼這扇門的附近,在這扇門的周圍有著一些用靈性寫成的小字和埋藏在周圍的符咒,符咒和陣法的結合形成了一個‘空氣凈化儀’。
弗倫看了兩眼,用自己的知識組合了一下,并沒有發現這些陣法會組成能夠殺傷性的陣法。
“‘學者’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子?”弗倫看了良久之后,對沒有耐心準備回去的‘獨眼’冷淡地問了一句。
‘獨眼’身形一滯,原本懷揣著看弗倫笑話的心思淡了,不情不愿地轉身之后,還是不敢將‘學者’的貴客給弄走,在小門的上面按照一些規律拍了幾下。
拍墻壁的聲音逐漸從拍墻沉重的悶聲變成了拍金屬之類響亮的聲音,而小門也奇跡般地越變越大,逐漸形成了一扇兩米高,足夠人通過的門。
沒等弗倫讓‘獨眼’走開,‘獨眼’換了一副面孔,臉上堆砌著討好的笑容,親自打開門,邀請弗倫進去。
“小白臉你就等著吧,等著交易談崩了被‘學者’大人給摁死吧,那時候,你還敢囂張。”‘獨眼’帶著不為人知的心思一下子就變得殷勤了起來,畢竟情緒忽冷忽熱的‘學者’在交易談崩之后,將交易者殺掉的事情做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弗倫早就看出來了墻壁之上的隱藏符文,也知道那些符文只是起到了改變外表、改變聲音、改變觸覺的作用,不過對于‘獨眼’態度的轉變還是不明所以,不過無論是什么樣的情況,弗倫自信還是能夠逃走的。
在‘獨眼’的點頭哈腰中,弗倫進入了所謂的‘學者’的領地。
雖然小巷中是一副常見的土路和各種惡臭的附著物,但是這間房間還是出奇的干凈,并且有著純粹費內波特宮廷式的布局,稀有木頭制成的家具,看上去黯淡無光實則高貴異常的寶石珍珠鑲嵌在零零散散的地方。
一個黑色頭發的身影背靠著金絲黑木鑲嵌著細小的紅寶石的沙發,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