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勢。
紅色液體打在冰墻上發出了滋滋的融化聲,很快將冰墻融化得干干凈凈。蛇雙神色猙獰,左肩的蛇頭鼓脹,一口巖漿噴射而出,右邊蛇頭上生出了許多細線,攜帶狠厲之勢向巫亮猛扎而去。
巫亮神色微變,讓皮糙肉厚的黑色野獸直接沖上去擋下兇猛扎來的絲線,自己則雙手掐決憑空幻化出了三堵冰墻。
他體內靈力本就不多,一邊要控制赤赤心神,一邊還要施展如此手段,五臟六腑早已氣血翻涌,頭上冒出了白色霧氣,額頭不斷有汗珠滾落。
已經融化兩堵冰墻的巖漿在擊中第三堵冰墻后攻勢截然而止,蛇雙臉色潮紅,正準備發動下一撥攻勢解決氈帽青年人巫亮時,耳中響起了尤不敬洪亮的聲音“四強已經決出,請各位下場吧。”
蛇雙收回攻勢冷冷的道“這次就放你一條狗命,下次你可就沒這么好運了。”
巫亮怒極而笑“誰饒誰狗命還不知道呢?老畜生別把話說得太滿了,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蛇雙止住離去的腳步,額頭上青筋爆出,緊盯著巫亮冷冷的說“你這是要找死。”他五指成爪,周邊齊齊幻化出十個白色蛇頭來。巫亮見蛇雙要發難,趕忙跑到黑色野獸身邊,大聲咆哮道“赤赤,弄死他。”他此時恨極了蛇雙,眼中殺意彌漫。
“都給我住手!比武招親期間私斗者一律取消參加資格。”尤不敬的身音如炸雷一般在他們耳邊響起,只見他板著一張冷臉,似乎很不滿蛇雙與巫亮的舉動。
“哼!”蛇雙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殺氣騰騰的巫亮,轉身便走。巫亮怒氣未消,剛想罵上幾句,但又忌憚冷冷望向他們的尤不敬,最后只得作罷。他將赤赤收回了御獸袋,觀察了一下擂臺站到最后的兩個人便離開了。
姬煞葬此時也已走下擂臺,身后的海天月刻意與他保持了一段距離,海天月看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心中有些納悶,自己一年前從拳打西山虎幫跑出來歷練,一路上游山玩水還真沒吃過什么虧。
本以為參加個比武招親娶個美嬌娘享享艷福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以自己踏入山上人門檻的修為,對付一些武林人士肯定是手到擒來。
但誰知道這里竟然是龍潭虎穴,幾場比賽下來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都不在少數,此刻竟然還出現了看似其貌不揚實則可怕的煞星。
海天月哀嚎一聲,心中已經打起了退堂鼓,想著還是去清風明月樓找幾個小娘子比較痛快,更加符合自己的本心。
坐在蔡家主位上的老嫗神色微皺,坐在她旁邊的一個清瘦中年男子開頭道“家主,那個叫寂沙的實力不容小覷啊!我看他輕描淡寫的比斗,似乎未盡全力就贏得了這場混戰的前四,孫家何時多了這樣一個難纏供奉?”
老嫗搖了搖頭道“據我們安插在孫家的線人回報,孫家根本就沒有這個供奉,這人是憑空出現的。孫家究竟是為了什么?孫百山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她思索了片刻,眉頭舒展開來“好在我們派出的不止蛇雙一人,那個人應該可以走到最后的。”
坐在孫家主位上的是暫代家主的孫百川,他外貌大約五十余歲,面如重棗,不怒自威。
“徐仙子,臺上這個就是行恒請來的扈從?”孫百川向身邊的供奉問道。
坐在他一旁的是個艷麗嬌媚的女子,外貌大約三十余歲,實際年齡卻是外表的一倍不止,儼然是摸到山上門檻駐顏有術的修士。
被他稱為徐仙子的女子點頭道“沒錯,就是此人,應該是數月前在孫少手下做扈從的,小打小鬧的事情倒是做了不少,原本以為他只是一個武林中比較厲害的高手,怎么都沒料到他竟然是我輩中人。”
“嘿!歪打正著,行恒素來頑劣不堪大用,想不到這次倒是給孫家籌謀平添了一些助力,此次參加招親的棘手之人出乎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