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煞葬的默認下,張強這些年所受的屈辱在這一刻充分的爆發(fā)出來,變得猶如神經質的狂暴。他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將二人折磨得死去活來,一條命幾乎是去了半條。即便是脾氣火爆的周厘一開始嚷著要打要殺悉聽尊便,爺爺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結果被一通折磨下來也也變得服服帖帖起來,不敢再忤逆半句。
張強取了些好酒好肉來請姬煞葬、裴華和楊錦云享用,此刻他們受到的待遇與剛來之時然是天差地別。另外兩人也都唯唯諾諾,如同伺候祖宗一般,搞得楊錦云都有一些不好意思,叫他們一起坐下吃一些。
張強三人聽聞連連擺手婉拒,說主子吃飯哪有奴才同席的道理,絕對不可壞了規(guī)矩。
“寂兄啊,這飯菜味道倒還尚可,不過這酒,似乎是兌了水了,口感實在是十分一般。”
“你可就將就著吧!都淪為階下囚關牢房里了,還要對吃食如此將就,有你吃飽就不錯了。”姬煞葬看著裴華笑著打趣道。
“你不是還有許多州山玉露茶么,趕緊拿一些來吃吃。”裴華說道。
姬煞葬哈哈一笑道:“人家都是吃菜喝酒,哪有邊吃菜邊品茶的道理,還是在牢房里面。原本還以為你是個雅人,怎么會生出如此俗不可耐的想法。”
“這不是近朱者赤嗎?跟寂兄相處日久,這品味也被連帶提高得俗氣不已。”裴華哈哈笑道:“在牢房里邊吃菜邊喝茶,連帶著吹吹牛,難道不是別具一番風味?”
“好個別具一番風味,既然裴兄雅興如此之高,我若是再不奉陪,那可真?zhèn)€就不太地道了。”姬煞葬身前白光一閃,出現(xiàn)了三個茶具,軒韻盅懸浮于半空之中,不多時便將茶具部裝滿。
“寂兄拿如此珍寶來裝茶,要是讓那些半步開靈知道,指不定得氣成個什么樣。”裴華有些不懷好意的傳音道。
“你啊!不會是起了奪寶之心吧?”姬煞葬笑著傳音道。
“你可別亂扣帽子啊!我即便要奪,也絕對不去奪你這個寶,這可是我老祖轉贈與你的,若是要讓他知道送你之物被我給奪了,那還指不定得用什么法子來收拾我。”裴華一邊傳音一邊慢慢的品起茶來,一副悠閑神色。
“我身上其他的珍寶你現(xiàn)在也休想奪走,除非你跳著進階,直接突破了開靈境。說不準我這么一害怕,就拱手把寶物都送你了。”姬煞葬繼續(xù)在對付烤羊,余光偶爾掃過張強三人,琢磨著接下來該怎么去用他們。
“老李,我兩來將小姑娘帶走,她在里面沒鬧什么情緒吧?”此時暗牢門口傳來聲音,隨即有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走了進來。
他們方才踏入,還未曾瞧見牢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暗牢大門便砰的一聲關了起來,聲音沉悶無比,驚得這兩人是嚇了一跳。
之后他們就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給吸了過去,撞在了暗牢側面的墻上,頓時感到眼冒金星,頭痛欲裂。
“主人,這兩人是周福那肥豬的心腹,平日里跟著他做了不少缺德之事。周福好色,經常會對頗有姿色的女子威逼利誘,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多半就是由他們去做。”張強本就對周福感觀極差,如今已經鐵了心思想要投靠姬煞葬,知曉早晚是要和他對著干,干脆現(xiàn)在就直接決裂了。
“哦!那將這兩人關進牢房,周福見他們毫無回應,應該很快就會親自來到此處了。”姬煞葬繼續(xù)喝茶吃肉,隨意說道。
“主人,周福修為在鑄身境初期,而且生性狠辣,絕非是易與之輩,是否要妥善準備一下,這樣對付他會更有把握。”張強湊過前去躬身尋問道。
“無妨的,不過是瞬間可以解決之人。”姬煞葬又續(xù)滿了一杯茶:“只希望他能夠盡快來,不要讓我久等才好。”
張強聽姬煞葬說完,心中不由的激動起來,倘若主人實力真的強到如此地步,那么自己可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