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額,中間的,氣宇軒昂,英俊瀟灑的那個修士就是我與你說的劍道高手。”
丹陽霜心中一陣惡寒,心道我跟你有這么熟嗎?這么無恥的飛來大大咧咧拍我肩,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她側身一讓,直接走了開來,跟肥遺鳥保持一段距離,眼中毫不掩飾嫌棄神色。
此刻姬煞葬的聲音傳了過來:“傻鳥??!你這女人緣怎么就這么差,你看人家都不愛搭理你?!?
肥遺鳥一愣,見丹陽霜絲毫沒有配合意向,鳥臉頓時一紅,撇撇嘴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爺剛剛不小心把這小娘皮,是小娘子的夫君給敲暈了,所以她才會對爺有一點點意見。其實爺的女人緣一直都是挺好的,你是不知道,在九年前的時候,爺來到一個叫做鴻海的地方,救了一船女子,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你可招姑娘家家喜歡了對吧!我都知道了,這個話題你都講了九次了,還講不膩那!”姬煞葬打斷肥遺鳥即將開篇的長篇大論,轉頭向丹陽霜問道:“你們可是追月門之人?”
丹陽霜見走來的姬煞葬似乎不是易與之輩,一言便將自己的身份道破。她滿臉警惕之色,脫口說道:“你為何會這樣問?”
“自然是從你們的衣著服飾,和你額頭上紋的月牙所判斷的?!奔吩嶂毖哉f道。
丹陽霜打量起逐漸走近自己的姬煞葬來,他約莫二十余歲的年齡,整張臉棱角分明,眉宇之間透出一股內斂的自信神色,一雙眼睛仿佛像是尚未出鞘的利劍,只是平淡的看著,亦是讓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種緊張感。
對方身上明明只是鑄身中期的修為波動,為什么自己和他對視起來壓力會如此之大?難道他也跟肥鳥一樣,是隱藏了修為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場比試還有什么公平可言,莫非這些人比斗是假,實際上根本就是在消遣我追月門。
丹陽霜的心中有絕望情緒涌出,她咬著牙努力的將負面情緒平復下來,靠均勻的呼吸來緩解自己的緊張感。她直視姬煞葬的眼睛,努力的保持鎮定,開口說道:“閣下便是要與我賭斗之人了?”
“賭斗?什么賭斗?”姬煞葬笑問。
“自然就是在劍道方面一爭長短,你們的神鳥之前承諾過,我若是贏了閣下,便可將他帶走。”丹陽霜刻意把承諾二字加重音調說出,指了指尚且昏迷的千月真人說道。
姬煞葬望向肥遺鳥問道:“你之前答允了她這個?”
肥遺鳥扭過頭去,嘟囔道:“游戲嘛!你不是最愛跟別人玩游戲的嗎?爺想的這個法子可是從你的角度來出發的,給你增加一些樂子有啥子不好的,怎么你還想來罵爺??!爺可不怕你!”
“哼!”姬煞葬冷哼一聲:“你這傻鳥就喜歡整些幺蛾子,罷了罷了,我就跟他對賭一下也是無妨?!?
姬煞葬望向丹陽霜問道:“我答應你,你若是贏了,可以帶這位道友離去。但是!”他話語一轉繼續說道:“你若是輸了這場賭斗,又該如何?”
“自然是任憑你們處置!”丹陽霜心神已經緊繃起來,她拼命的保持冷靜,觀察著姬煞葬的一舉一動,想從細微之處找出對方破綻,作為切入之點,增加自己能夠得勝的幾率。
“這樣吧!如果你輸了,那就立刻脫離追月門,終生的為奴為婢。你如果答允了,我就跟你賭斗?!奔吩彷p描淡寫的將話語說出。
轟隆,丹陽霜聽姬煞葬所說之言,頓時覺得自己腦海中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剛剛冷靜下來的心神又變得大亂起來。
姬煞葬這隨意說出的話語對于丹陽霜來說簡直就猶如釜底抽薪一般,已經達到了她所能夠承受的極限。
姬煞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賭不賭隨便你,一炷香的考慮時間。但是如果你答應要對賭的話,那就必須要以心魔起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