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挺能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不,有種過會還能給我繼續硬氣,到時候趴在地上半死不活時,求饒就已經晚了。”
姬煞葬見田二鳴一副牛氣沖天的樣子,也不急著現在就上二樓,繼續坐在李子慶旁邊,等著這場好戲的高潮階段。
紅瀟閣經此鬧騰,來往的人反倒比以往要多上了不少,都快趕上暖玉主街幾個生意最火的青樓了。
其實紅瀟閣里的姑娘們論長相氣質是整條暖玉街幾十家青樓中綜合程度最高的,但就是因為賣藝不賣身這個說頭,生意總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雖說是有實力去競爭一個頭牌花魁,但每次的花魁之爭都只是爭個別行首便就此收手。
正在場面僵持之時,紅瀟閣外走進三人。其中一個陰溝鼻的老者穿著一身罩袍,全身氣息凝而不發,腳步尤其沉穩。
另外兩人一副陰氣十足的打扮,臉上皆被鬼面紋身遮擋,一左一右站在老者身后。
才進入紅瀟閣,老者便開口說道“二少爺,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你,分明就是沒有把鳴水之主放在眼里。”
他一邊開口,神識隨意往里面一掃,一副倨傲神色。
邢無邪將靈力壓制到了鑄身境中期,眼中隱藏著戲謔之色。來了一個鑄身境大圓滿,兩個鑄身境后期,對付這紅瀟閣明面上的眾人倒是無甚問題。不過要跟他叫板,似乎連塞牙縫的程度都稍顯不夠。
再說紅瀟閣又豈是易與之地,里面究竟水有多深連他都尚且不知。
此刻他來此的主要目的便是為了探一探紅瀟閣的深淺和虛實,能引出幕后的勢力來那是最好,即便無法引出,也不會去打草驚蛇,畢竟這并不是他的分內之事。
而鳴水鎮之主的照面早晚也是要打的,正好這個鳴水二少非要跟自己這邊起沖突,那干脆就敲打一番,看看鳴水城主的反應究竟如何。
田二鳴一見陰溝鼻老者等人來到,膽氣變得更足起來,頤指氣使道“連爺,吃鬼兄弟,這紅瀟閣是要反了天了,竟然公然想要造反,對我開皇王朝不利。這個蛇瞳女還有這個矮小個子都是幫兇,給我一并拿下了,在將整個紅瀟閣全部查封。”
心胸狹隘的田二鳴已經打定主意將幾人往死里整,將一頂叛國的大帽子扣了下來。
李子慶見華服男子如此心狠手辣臉色微變,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姿態,紅瀟閣與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即便姬煞葬并未牽連進去,這件事情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何況這個矮小個子的少年是極為少見蘊含煞力如此之重的人,而且脾性十分對他胃口。
他見姬煞葬神色如常,心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剛來的老者三人都不是易與之輩,若不是知曉紅瀟閣背后的實力,他根本連出頭的念想都不會有。恐怕任意一個與他對敵,都是碾壓他的份。
邢無邪依然在自酌自飲,根本就沒把這幾人放在眼里。邢姬笑得燦爛,譏諷道“喲,你這蠢物竟然還知曉扣“大帽子”,想將我們一并做死,倒還真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咯。”
田二鳴見聽邢姬話語,猖狂的笑了起來,陰鷙說道“都死到臨頭了還要逞最后的口舌之快,真是可笑,可笑至極啊!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小娘皮長得還真是不賴,將這紅瀟閣的眾多女子都給比了下去,若不是這雙蛇瞳生的過于詭異,本公子還真想將你收為一房妾室。呵!要怪就只能怪你眼睛生得不好了,活該是賤命一條。”
“連爺,去將她的眼睛挖下來。”田二鳴嘴角露出殘忍笑意。
“遵命,二少爺。”步履沉穩的鷹鉤鼻老者點了點頭,五指成爪,輕描淡寫像邢姬一抓而去,坐在她身邊的那個陰柔青年已徹底被他無視,不過是一個身上透著鑄身境中期氣息的修士而已,還能翻得起什么浪來?
結果讓他大為詫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名陰柔青年只是輕輕將拿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