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守煞力陣眼了。”
是不急于取出?還是目前根本就無法取出?應該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不然的話若是有其他人盯上,破入禁制而去,那么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可能還能在此如此悠哉。姬煞葬心念一轉,開始分析起厲云崖究竟所圖何物。
姬煞葬哈哈一笑道:“前輩真是太抬舉晚輩了,整整一個大境界的突破談何容易,哪里是說破境就能破境的。”他嘴上雖然這么說,心中卻是想等到回去之后定然要好好詢問一下苑貞,如果感覺此去確實是危險系數頗大,那么就不妨破境了事,索性絕了對方的念頭。
不過如此做法也有弊端,若是惹得這位開靈境儒生修士動了真火,到時候要是二話不說直接下死手,那自己這條小命還真的是嗚呼哀哉了。
姬煞葬心中思量,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此去方有機緣可以尋獲,畢竟自己目前已經是燚殤序列之人,雖與對方不是同為一系,但好歹是利益共同體,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對方要對他有所覬覦,到底還是要去權衡一下得失。當然他不能夠暴露太多秘密,一旦讓對方覺得價值足夠,那么即便是撕破臉面,也會將他控制起來,一步一步的將他隱藏頗深的這些秘密盡數挖出。
厲云崖笑得平易近人,輕聲說道:“任小友,厲某可是十分看好于你,切勿讓我失望哦!”
這句話雖是半開玩笑說出,但是姬煞葬已然感受到了一股寒氣撲面而來,以他自幼便與生俱來的敏銳度來看,對方對他是動了一些殺氣。
是我的預感錯誤了?還是在哪個環節中出了紕漏,亦或是他原本就已然對我有所企圖?被一個開靈境盯上的滋味并不會好受到哪里去,厲云崖表面上和藹可親,但實質上恐怕極有可能是個殺伐果斷的狠角色,對于目前的自己來說只得慢慢虛與委蛇,不可力敵。
他之所以搬出苑貞,也是為了讓對方有所顧忌。跟苑貞相處了數月,發覺她雖然心思也算深沉,但到底是以大義為重,凡是都是在以燚殤序列的利益為重。
既然他已經成為其中的一顆重要棋子,但凡只要不是出現必須要棄車保帥的抉擇,苑貞即便付出一些代價,哪怕開罪一些人,也會盡力將他保下。
如今苑貞便是自己的靠山,一定要跟她捆綁在一起,關鍵時候將她抬出,多少能起到一點讓對方權衡利弊的效果。
姬煞葬又與厲云崖談了幾句,便禮貌拜別了。
厲云崖似乎很看好姬煞葬,說了一些好話,弄得一旁的李子慶有些羨慕不已,能得到主人如此贊譽的,即便是有,他也從來未曾聽過。
哪怕是當時他將尋到了姬煞葬這個煞力極重的好苗子的事情告知厲云崖,也只是被夸獎了一句,之后又打賞了十顆上品靈石,鼓勵他待基礎扎實了就盡快破境。
遠遠不及向對待姬煞葬這樣的熱絡,不過李子慶好歹是個灑脫之人,也知曉自己的資質確實不及這位任小兄弟,羨慕倒是有,妒忌的成分卻是極少。
鳴水鎮城主府,田古德的雙眉已經皺成了川字型,他反復問單膝跪地的心腹田章道:“你確定鴻海域已經被無形界壁封死,再也無法出去?這是什么天方夜譚,怎么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田章顫聲道:“小人以項上人頭擔保,雖然是匪夷所思,但是事實確實是如此,不僅我們出不去,外面的修士不管修為如何,也都全數無法進來。”
“當真是如此怪異?這倒讓我想起了號稱魂修天堂的淮陽八盟,如若不是因為那道天然障壁的環繞包圍,這些過街老鼠一般的魂修豈能如此的猖獗。天魂宗之所以壯大,還不全然是憑借著地利之勢。”田古德冷然說道。
田章點頭回應道:“確實十分類似,但是又有一些不同之處,淮陽八盟那邊障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