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憋屈至極,覺得對方肯定是用了什么妖法作弊,不然為什么雙方還沒有靈壓碰撞,自己就被一股莫名之力一掀而起,跌落到了地上。
這些無怪膜忽耶,鼎靈女童的靈力一來階位太高,二來屬于上古之力,與如今的靈力相比必然是存在不小差異。
所以膜忽耶根本就感覺不到這股看不見、摸不著又覺察不出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只是覺得十分的怪異,還有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感。
不過此時膜忽耶的所有情緒已經盡數轉化為了憤怒,喋喋不休的罵起了姬煞葬,既然老臉已經丟盡了,那么他也無什么形象問題了,就只顧一個勁的開罵。
“龜孫子,明的不敢來,就知道暗地里施妖法害你爺爺。爺真是當初造孽多了豬油蒙了心,才會生出來你這樣個無恥的狗東西。”
“人族狗,看你生得歪瓜裂棗的,就知道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就是到施展見不得光的伎倆,你就是人族之恥,就該被釘在恥辱柱上。天殺的直娘賊,敢跑來惹老子,老子遲早會讓你追悔莫及,后悔生在這個世界上。”
姬煞葬根本無視膜忽耶在下面喋喋不休的開罵,只是雙目緊閉,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下入定了起來。
反倒是一些海族妖修感覺有些羞愧,畢竟膜忽耶此時的行為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連帶他們也一起丟人。
此時一只手拍了拍還在開罵的膜忽耶,面色黑的有些難看。
膜忽耶一把抓住拍在他身上的手掌,剛要甩出去,卻一下停在半空中靜止了舉動,嘿嘿的干笑了起來。
“摩炎,什么時候進來的,之前我就在尋你,一直就沒看到人。”
摩炎面無表情,沉聲說道:“你實力漸長,腦子卻一直像是給驢踢了,絲毫不見長進。你知不知道這里還有這么多人族修士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叫囂,讓眾海族跟你一塊丟人是嗎?”
“那臭小子太過可惡,若是此地禁制的緣故,我早就將他大卸八塊了。”膜忽耶憤憤說道,心中極度不甘。
“記住,管好你這張嘴,不然其他人不說,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摩炎沉聲警告后便走開了。
膜忽耶臉一陣紅,一陣白,終究是不敢再繼續發作,摩炎的手段他是知道,但凡說出了,幾乎都是行必踐的。
膜忽耶雖然自負,但他心中卻十分清楚,若是摩炎出手,自己恐怕連逃跑的機會都不會有,而即便自己被摩炎擊殺,對方也僅僅只會受到一些處罰,不會被降下大罪。
因為摩炎不僅僅是準鎮域海將中排名第一順位的妖孽般的存在,還是鴻海北域之主赤煞王的嫡長孫。
很多人都覺得,摩炎一旦跟鴻海域開靈境之下第一天驕馮離對戰起來,后者多半是要以慘敗收場的。
漸漸的,第一根龍柱上的海族女修士和第三根龍柱上的寧無心也陸陸續續有修士上去挑戰,不過毫無意外的一一敗下陣來。
人族神秘女子恢復完畢后也開始出手,進入了龍柱靈壓對轟的戰局之中。
之前一些未上的準鎮域海將也陸續出手,漸漸的人族這邊隱隱形成了一種默契,無論陣營是否相同,都沒有再繼續對人族修士出手,一律去占海族妖修所在的龍柱。
畢竟他們已經在人數之上處于劣勢了,盡管有寧無心這樣的天驕始終在龍柱上沒有下來過,但是總體來說,海族妖修呆在龍柱上的時間還是要偏長一些。
目前人族這邊呆在龍柱上時間最長的幾人只有寧無心,馮離以及南生和姬煞葬。
南生和姬煞葬幾乎算是沒有跟其他人族修士打過照面,算是名不見經傳的生面孔,仿佛是憑空冒出來的。
來到此地的半步開靈的人族修士,幾乎沒有一人對他們有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