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小肥狗是從蛋里面孵出來?還是你孵的。”楊錦云滿是新奇之色,眼中出現(xiàn)了小星星:“那你不就成小狗的爸爸了?”
“那是自然,爺就是它爸爸。”肥遺鳥嘎嘎笑道。
“小鳥師叔是小肥狗的爸爸?”楊錦云眉開眼笑。
“怎么,不行嗎?有本事你也找個蛋孵出一只來啊!這只可是有濃郁的洪荒遺種血脈的,不過至于是那只神獸的血脈,爺也不太清楚。”
“鳥兄,你給他取名了沒有?”裴華笑問道:“要是沒取的話,我可以代勞。”
肥遺鳥眼珠一轉(zhuǎn),得瑟道:“當(dāng)然早就取好了,它隨爺姓,就叫肥遺狗。”
“肥遺狗!好名字!”楊錦云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嗷嗷!嗷嗷嗷嗷!”小胖狗抗議,呲牙咧嘴的奶叫。
啪,肥遺鳥在它頭上敲了個爆栗。
“嗚嗚!嗷嗷!嗷嗷。”小胖狗一縱而起,跳到了肥遺鳥頭戴的斗笠上,然后岔開腿尿了起來。
“哈哈哈哈。”姬煞葬和裴華捧腹大笑起來,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楊錦云也是掩嘴輕笑,張強和丹陽霜兩人雖然沒有像其余人笑得那么燦爛,臉上也滿是笑意。
整個包間充溢著歡快的氣息。
肥遺鳥氣得哇哇大叫,怒罵道:“死肥狗,看爺今天不把你燉了做狗肉火鍋吃。”
“行了行了,別跟小狗一般見識,吃菜吃酒。”姬煞葬指了指一桌子的小碟子下酒菜:“用來下酒最是美味不過。”
“哼!”肥遺鳥一把抓住小肥狗,呼的一下扔進(jìn)了靈土里,嘴里嚷道:“等一會再好好收拾這個混帳東西。”
眾人三下五去二,一壇酒就見了底,姬煞葬和裴華酒量都不差,張強也是悶起頭來就能海喝個七、八大碗不在話下的。丹陽霜實則酒量也不差,小口小口的看似只是微抿,一來二去的也喝了不少。
肥遺鳥更別提了,估計它真要暢飲起來,兩個姬煞葬綁一塊都不是對手,不過眾人可不敢由著它的性子來,要是真讓它喝高了,估計小則整個酒樓都得被它刮沒,大一點說保守也是會鬧得個滿城風(fēng)雨。
說到底這里唯一酒量差些的恐怕就是楊錦云小姑娘了,她喝了兩口酒臉頰就微紅起來,姬煞葬見她確實是不勝酒力,便讓小二拿了一壺果茶來,專門讓她飲用。
酒不盡興自然吃得也不歡暢,于是姬煞葬吩咐小二又去拿了幾壇好酒,也好讓大家喝個盡興。
“小姬姬,你還沒跟大家說過去凈靈池內(nèi)庭發(fā)生了啥時,怎么一呆就是五天這么長時間。”肥遺鳥問道。
“五天?這可遠(yuǎn)遠(yuǎn)不止。”姬煞葬摸著下巴,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里面的所見所聞,可是超乎了我的想象。”
“如何的神秘法,快說來聽聽。”裴華興許就是個愛聽故事的,聽姬煞葬這么一說,便來了興致。
“那可就說來話長了,一頓酒的時間可不夠說。”姬煞葬拿了粒茴香豆扔進(jìn)口里,又喝了一口酒。
在座的這些都是姬煞葬最為信任的班底,即便是對他還有些間隙的丹陽霜,也是心性純正之人,秉性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故而他只需要將隱晦的東西避而不談,其余都是無需隱瞞的。
“一頓不夠就兩頓,反正咱們有得是時間。”裴華笑言道。
“額!爺一會還要去玄策宗選外門弟子那里耍耍,小姬姬你先說一些,等爺耍完了在繼續(xù)聽你嘮嗑,一定要等爺回來再說,不許一股腦的就給說完了。你們都以為爺愛講故事,事實上爺更愛聽故事。”
“嗯?你參加了玄策宗外門弟子競選?”姬煞葬呵呵笑了起來,開懷道:“這回你可是真行,竟然打算去欺負(fù)凝骨境的晚輩,當(dāng)心玄策宗那些厲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