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翠綠色熒光就立刻消弭于無形,不復存在了。
“法器倒是尚可,可惜用他的人實在是,不堪入目。”姬煞葬露出玩味神色:“既然人不配器,那么也沒必要用了。”
他手指微微一勾,極品攻擊型法器上的數道禁制盡數崩潰。
李常業的神念和法器瞬間全部切斷,他猛然間噴出一口鮮血,看著柳玉就這么從自己手上飛出,數息后就落到了姬煞葬的手里,眼神不禁然流露出了駭然之色。
“你……你不是凝骨境修士,你到底是誰!”
“你的反應可真夠遲鈍。”姬煞葬只徐徐往前踏出一步,李常業便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如同散架一般,再也無法正常戰力,頹然的坐倒在了地上。
李常業大聲威脅道:“你敢動我!我安陽李家定然會跟你不死不休,識相的就給我賠禮道歉,你要是態度良好,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他見姬煞葬不為所動,笑容玩味,眼中這才流露出驚恐之色,聲音出現了顫抖:“我若是出了事情,我李家開靈境老祖定然會尋到殺我之人,將你剝皮拆骨,殺了我,你就得死!”
姬煞葬走到他面前停下,微笑說道:“說完了?”
李常業神色恐懼,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是李家嫡系二公子,我李家老祖是開靈境修士,他會為我報仇,會……”
咔嚓,李長夜整個人如爛泥一般的癱在了地上,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氣息,頭顱的天靈蓋被姬煞葬一拳擊得粉碎,靈魂也被煞氣瞬間絞殺得干干凈凈。
姬煞葬知曉這種人留著比殺了隱患還大,況且對于他而言,龐大的鎮魂教也敢為敵,一個僅僅是大型修真家族的李家,又豈會有所忌憚。
姬煞葬一回到校場,就即刻各輸送了一道靈力到李長夜的扈從們體內,只要這些人一回去,尚且來不及開口就會暴斃而亡。
果不其然,跟隨李常業的那個中年扈從見姬煞葬能夠安然回來,立馬就看出了端倪,跟其余幾人交代之后,就神色警惕的從人群中走了出去,估摸著是去告狀了。
不過中年扈從怎么也不可能回到李家了,因為在姬煞葬在他身上種下靈力之時,他的性命就已經撰在了他的手里,生殺只在一念之間。
此刻肥遺鳥終于是排完了長隊,開始了第一次的淘汰選拔,他的對手是一個凝骨境大圓滿的玄策宗外門弟子。
肥遺鳥此刻心情并不好,興許是排長隊煩的,瞪著個眼睛站在這位外面弟子面前一言不發。
外門弟子哼了一聲,似乎是對肥遺鳥的態度很不滿意,他也有些看不慣這個打扮怪異的家伙,一出手就是用了全力,想將肥遺鳥一招轟下擂臺。
砰,這一拳打得嚴嚴實實,肥遺鳥挨了這一拳之后也應聲而倒,只不過沒有倒在地上,反而是朝這位凝骨境大圓滿的弟子身上倒來。
“啊!”擂臺上傳出了一聲凄厲的喊聲,只不過這聲叫喊不是肥遺鳥發出,而是那個被它一下壓倒的凝骨境大圓滿修士。
那修士被砸得痛不欲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一眾圍觀的看客全都感到訝異無比,還能這樣贏?這個算是運氣,還是算實力,不過這個打扮怪異的修士防御力可真夠高的,挨上這么一下,居然還能做出這樣另類的……反擊。
肥遺鳥砸暈了對手,顫顫巍巍的爬起身,走路蹣跚不已,好似隨時都要跌倒一般。
姬煞葬有些冷俊不禁,這肥遺鳥還真是愛玩,能層出不窮的折騰出新花樣來。
當夜,李家發現嫡系二公子李常業和一眾扈從并未回來。當時李家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異常,興許是去什么青樓酒館玩得盡興了,知道第二日清晨,在距離李家不遠之處發現了其中一個扈從的尸體,這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