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的都不接肥遺鳥的話茬。
肥遺鳥看著他們覺得無趣,嘎嘎嚷道:“哼!你們這對小兩口就可勁的絮叨情話吧!嘿酸不溜秋的有啥好聽的,爺不稀罕,別以為爺這么想聽,實際上爺根本就不感興趣你們說的啥,管你們說啥都不會感興趣的。”
它振翅而飛,刷的一下就不見蹤影。
此刻這里就剩下了姬煞葬和林無幽二人。
林無幽望著肥遺鳥飛走的方向有些訝然,這只胖胖的鳥妖修為雖然高,但是這性格有些……一言難盡。
“這回算是清凈了。”姬煞葬笑道。
他看著此刻與之并排而立的林無幽,絲毫不見她有之前的那種恣意和近乎狂傲的自信,只是安靜的在自己身邊站著,微微的低著個頭,嘴角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很是賞心悅目。
“去找間酒肆邊喝邊聊?”姬煞葬開口詢問。
“嗯!都可以?!绷譄o幽輕聲回應道,此時她心中有一種小鹿亂撞的感覺,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還是平生第一次出現。
她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過去自己數次面對強敵,哪怕是生死拼殺,固然是有些緊張,但絕然和現在的緊張全然不同。
她此刻不太想和姬煞葬四目相對,一接觸他的眼睛,就會衍生出一種觸電般的眩暈感,令她有些舒適,而更多的卻是迷茫和更加的緊張。
一貫以來不太在乎外在言行的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失態,故而此刻表現得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兩人一前以后的走著,林無幽刻意距離姬煞葬身后半步,眼中的余光不時看向這個身穿青袍的年輕劍修側影。
他干凈,利落,像是一柄鋒芒初現,卻并未出鞘的劍,與自己一戰后身上的青袍依舊還是纖塵不染,無風自動。
可見先前一戰他并未使出全力,甚至余裕還是很足,收發于心,心隨意轉。
反觀自己雖然表面上故作輕松,事實上寧無幽心中隱約明白,再這么與姬煞葬戰下去,自己多半會輸。
姬煞葬發動星河劍爆這樣的動靜頗大的絕招之后依舊無一絲氣息紊亂跡象,甚至連換氣都沒有就繼續與她對戰,輕描淡寫的擋下了她的近身攻伐。
他只是鑄身境大圓滿境界,靈力凝練的厚實程度和總量已然絲毫不亞于半步開靈修士。
兩人來到了一家生意頗為興榮的酒肆,當然這個興榮也就是相對而言,比之其余酒樓,茶館的零星做客,這里能夠有半數的翻桌率已經算是尤為不錯了。
畢竟這里是臨近酆鎮的地界,原住民傾向于活著的多些,想踏踏實實過好生活的只是少數。
這里的凡俗之人思想大抵都已經固化,覺得想要在下輩子過上好日子,這輩子就得認命,兢兢業業,老老實實的過完一生,不做逾矩之事,于是也就自然而然生不出奮發圖強,積極向上的念頭。
兩人要了一個包間,然后打上了數道禁制。
姬煞葬為林無幽倒上了一杯清酒,自己也將放在面前的酒杯倒滿。
“先前騙了你,我的真名叫做姬煞葬,不叫寂沙?!?
“姬……煞葬,好奇怪的名字?!绷譄o憂帶著磁性的略微沙啞嗓音很是好聽。
“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的,為的就是無時無刻警醒自己,一定要將那些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惡煞,盡數埋葬?!?
林無幽眼眸低垂,輕聲說道:“先前是真的錯怪你了,以為是你不想和我結成雙休道侶的推脫之詞。”
姬煞葬微笑道:“你的懷疑是在情理之中,如果是我,亦然會和你一樣帶著疑慮。”
他繼續說道:“我自出生之時就被視為不詳,被天地排斥,當時的氣象猶如天崩地裂一般,同時引動蒼天意志降下九宵神雷劫和九幽之下得幽煌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