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察覺的出來,不過落塵確實厲害,在半步開靈的修士當中,恐怕無人能出其二。”
隨即他有些犯難傳音道:“想讓落塵幫忙著實是有些難度,我也是無甚把握,只能拍賣會完結后硬著頭皮去求求她了。”
鼎靈女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姐姐只告訴你應該怎么做,至于怎么去做是你的事情,姐姐可不管。”
“不過至于第三件東西你也沒法幫他,一切還得靠鐘離味自己?!?
“一旦渡靈之后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鐘離味那時候只有兩種選擇,要么就是成功沖擊開靈,回復本來修為,要么就是功虧一簣,道消身死。他必須要有破釜沉舟的覺悟和一往無前的膽識,不能有半點遲疑和彷徨?!?
姬煞葬皺起眉頭,傳音問道:“成功的幾率大概有多少?!?
鼎靈女童搖搖頭說道:“這個姐姐也不知道,你可以將這些事情告知于他,是平平安安活過余下的時日,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拼這一把,就看他自己抉擇了?!?
姬煞葬回歸心神,見鐘離味和肥遺鳥都看著自己,便笑著說道:“方才調理了一下內息,鐘兄,有些事要與你說,干系到你能否回歸開靈境?!?
鐘離味眼中煥發出光彩,忙開口道:“小姬你知道讓我重回開靈境的方式,趕快說與我聽。”
他的激動神色溢于言表,若是能夠重回開靈境,對于鐘離味而言,那無疑是實實在在的重新活上一次。
姬煞葬點頭,便將鼎靈女童跟自己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對鐘離味說了一遍。
只不過他將洗玉婳元丹說成是自己機緣巧合下得到,過程直接略過。若是真的如實所說,那么就太過于驚世駭俗了,要是一不小心說漏嘴把鼎靈女童給牽了出來,估計在自己識海中的那一位多半要氣死,十九八九是不會在搭理他了。
鐘離味聽過洗玉婳元丹的名頭,那可是傳說中的稀有級五品丹藥。他自然相信姬煞葬不會拿著個來誆騙自己,但這個丹藥的價值簡直是難以估量。五品尋常丹藥的價格就已經是數千萬靈石之高了,何況是是稀有級的,那價格起碼是在尋常級的數倍以上。
他忙說道:“這可使不得,這顆丹藥的價值小姬你是知道的,用在我身上太過于浪費了?!?
姬煞葬笑道:“這顆丹藥于我而言其實并無任何價值。雖說它是價值連城,但是我若拿去售賣,那么讓那些化元境的老怪物知曉后就是懷璧其罪,多半會引來殺身之禍。若是一直放在身上,那也是沒有任何用處,唯有用在鐘兄身上,才算是物盡其用?!?
姬煞葬見鐘離味猶豫不決,又繼續說道:“若是鐘兄能夠重回開靈境鼎立相助于我,所產生的價值遠超洗玉婳元丹,何必要這樣猶豫?!?
鐘離味點頭,渾身透出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從前只是奢望,如今進入開靈境的方式方法已經了然于胸,只需勸服落塵相助即可開始進行,此刻在這樣猶豫不決,確實不太應該。
見鐘離味眼中的堅定信心,姬煞葬撫掌大笑道:“等鐘兄重回開靈境后,定要與你暢飲三天三夜,千杯之后再千杯?!?
肥遺鳥在一旁眉開眼笑,嘎嘎叫道:“三天三夜怎么夠,起碼要喝個九天九夜,喝它個九杯,九杯又九杯,到時候爺也要加入,看誰喝得更多?!?
極遠處的西方,一個男子正陰沉著臉,他一頭綠發,連帶眉毛亦是綠色,面色頗為陰鷙,容貌約三十余歲,渾身周流風勁自行運轉不息,儼然是風屬性之力大成的形態。
他拿起一杯酒飲了一口后放下,陷入了思索之中。
自己派去的符希波能夠激發這個緊急遠程傳音符,卻又未提一言,之后就再也聯系不上,顯然是多半已經出事了。
想來是他在擊殺鐘離味之時出的事情,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