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靠冥想了!”
秦楓瞪大眼睛說道:“光靠冥想就產生了月屬性之力,還能形成靈紋雛形,你可真夠妖孽的。”
他喟然嘆道:“我可是望著這天空中九個巨大朔月好半天了,咋就產生不了半點感覺來,別說月屬性之力了,毛都沒感悟出來一個。”
姬煞葬拍了拍秦楓肩膀說道:“多看看總會好的,看得多了,終有一天會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
秦楓微微一愣,而后才反應過來,笑罵道:“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調侃老秦我。”
他又摸了摸頭,思索道,說不定看得多了,還真有可能能產生月屬性之力,這九顆朔月之中確實隱藏著極其強大隱晦的力量,雖說隔得這么遠,壓迫的感覺依舊有這么強大。
司徒鐘將100顆月芒魂晶遞給姬煞葬,淡笑說道:“小寂這幾天住的可還習慣?”
姬煞葬點頭回道:“這里住得很是舒適,說是世外桃源也不為過。”
司徒鐘哈哈一笑,懇切說道:“事實上外來的貴客們來部落中,幾乎都會受到很好的招待,予取予求部落都會盡力的滿足。”
“但凡是住得習慣了,多半也不怎么愿意出去,只需挨過百年魂潮后,要么繼續住在部落享福,要么就上二層前往回家的出口。像你和秦楓這樣頻繁出沒獵殺魂獸的,真的是少之甚少。”
“我有些擔心你們的安危,若是被大批的魂獸群圍攻,恐會有性命之威。”
姬煞葬和秦楓對于司徒部落而言可是干系到魂潮是否能夠安然抵御,甚至是排名高低的重要因素,萬不可有半點閃失。
姬煞葬颯然一笑道:“鐘兄不用顧慮,我和老秦自保還是無虞的,干系到自己身家性命只事,我們都會慎之又慎,若是遇到大批量的魂獸群,我等會聞風而退,一切以安全為主。”
司徒鐘盡管還是有些擔心,但是見姬煞葬已經把話說白,便不再規勸,鄭重說道:“這些魂獸群分為千魂群,還有比較大規模的萬魂群。不過這些并不是最可怕的。真正厲害的魂獸群的首領實力堪比開靈境,率領的魂獸足足有五萬之多,堪比小型魂潮。”
他眼中露出后怕之色,繼續說道:“這些魂獸群的首領都毫無疑問是異化了的魂獸,實力比之普通的魂獸首領強了何止數籌之多,我們將它們都統稱之為虛魂王獸。”
“小寂,若是你跟秦道友遇到了虛魂王獸所在的獸群,千萬要敬而遠之,切記。”
盡管司徒鐘想保全姬煞葬跟秦楓性命有著明顯的目的性,但是其眼中的關切之色卻是情真意切。
姬煞葬抱拳對他行了一禮道,司徒兄的話我銘記于心,也會告知秦楓道友。
司徒鐘乃嘆道:“寂老弟不知,事實秦道友那邊我已經快要說到他耳朵起繭了。有一次他幾乎是九死一生回來,險些把命給丟了,就是因為招惹了虛魂王獸的緣故。”
“原本知道他經歷了此事之后會有所收斂,安心的呆在部族之中過好日子。誰知道他傷一養好又跑出去獵殺魂獸,怎么都不肯聽勸,我真的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姬煞葬聽司徒鐘說完,對秦楓的佩服之色更添一分,好個勇武之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怪不得可以生出這樣一往無前的氣勢。
若是有他的膽魄,那么多余不少躊躇不定的事情,都會有一鼓破釜沉舟的作氣,人生或許轟轟烈烈的,也不失為一種真性,不在乎生命的長短,只在乎朝朝暮暮是否酣暢淋漓。
像秦楓這樣的人,絕然會比大多數人活得更加的恣意、灑脫。
司徒鐘肯定是做不到如秦楓這般活得快意,目下的自己,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寰辰界第一部族的區域之內,一名血袍男子正被一大群魂獸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