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滅掉,不給他們聯合在一起的時間。”
“他們到時候即便反應過來,這些家族已經覆滅,成了塵埃落定之局,屆時在威懾剩下的家族,軟硬兼施,讓他們同仇敵愾,共克外敵。”
“不過這種辦法危險性很大,若是沒有在特定的時間內將這些毒瘤似的大家族覆滅,或者在過程中海族和翼族得到消息全面進攻,那么一切都會功虧一簣,自身的實力也無法得到保存。”
柳依依聽得連連點頭,下意識問道。
“那蠶食又是如何?”
“蠶食的話,無非就是滲透,分化家族之力,相比鯨吞而言,用的時間會長很多,但是相對的危險系數也可以降低很多。”
“武國和家族代表這兩種不同的立場,要是能夠將這兩種立場同化,然后傾向于武國的話,自然而然雙方的矛盾就可以慢慢的從大化小,之后在慢慢的消弭。”
“政治上的東西細說下來我也并怎么在行,只能將大框架粗略的多說一說,真正要做的話,武國王朝的這些謀士應該都比我不知道要強出多少去,你就權當我是紙上談兵吧。”
姬煞葬泰然說道。
柳依依陷入了思索之中,過了一會她十分認真說道。
“從目前來看,不宜鯨吞,只能夠慢慢蠶食。”
姬煞葬忽然壓低聲音說道。
“有人在監視我們,而且不止一個。”
柳依依并未露出意外之色,只是說道。
“有沒有什么辦法擺脫他們?”
“有。”
姬煞葬對著自己的脖子比劃了兩下。
這個方法自然是簡單粗暴,但是卻十分有效。
柳依依自然也不是什么矯情的人,壓低嗓子道。
“就在這里還是?”
姬煞葬微微搖頭。
“不在這里,鬧得個人盡皆知也不好。”
兩人來到了城外郊區,然后很快姬煞葬身邊就多出了3個年歲不大的男子,均被他完全制服,就這樣隨意的仍在了地上。
“不要指望問出我們什么東西,我們上頭的人你得罪不起,識相的就老老實實的放開我們,然后下跪賠禮,興許還能保住你們的小命。”
一個蒙面人叫囂說道,并沒有半點懼怕的神色。
姬煞葬有些無奈說道。
“怎么這些人都是一個德行,囂張跋扈到目中無人,不過這樣都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柳依依笑吟吟說道。
“看來人家一點都不怕你,不覺得你能夠撬開他們的嘴。”
姬煞葬聳了聳肩。
“誰說我要撬開他們的嘴了。”
他忽然意味深長地對倒在地上的3個男子笑道。
“都說痛疼分為18級,我只是想單純的知道,你們能夠承受到幾級之后會意識模糊,承受到幾級之后身體會完全無法負荷,疼痛而死而已。”
剛才叫囂的那個其貌不揚的男子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大罵道。
“瞎了你的眼,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我們是金羽一族的嫡系子弟,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汗毛,不止小命不保。”
姬煞葬笑著走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臂就是隨意一捏。
然后伴隨著一聲極為凄厲的慘叫,其貌不揚男子的整個手臂像是擰麻花一樣的發出了卡卡的粉碎性骨折聲音,鮮血從斷臂之處滲了出來,滴滴落落的流了一地。
整只手臂在一瞬間盡廢。
其貌不揚的男子名叫金羽劉,在金羽族一直做打探的事,修為鑄身境初期。
事實上金羽族探子就專業和實力而言都只能算是差強人意,他們一向眼高于頂,作威作福慣了,認為凡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