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權見陳憬悟從營帳中出來,熱情的上前問好。陳憬悟本不想理睬林權,但是又想到自己寶貝徒弟還是他手底下的兵,何況人家如此盛情。陳憬悟還是跟著林權去了隔壁的營帳中。
趙青嵐一想到張風帆的背還是傷痕累累,趕緊沖進將軍營,一把背起張風帆讓莫芙璩帶路,兩人火急火燎的朝張風帆的營帳走去。
張風帆趴在床上,大蝰跟阿佘一看張風帆就出去吃了個早飯回來,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急忙上去詢問傷勢。
白河一見到莫芙璩進來,立馬起身走了出去,隨后又回來將大蝰跟阿佘一起拉了出去。
趙青嵐將張風帆的衣服扒開,褪到腰部。這才將鞭痕暴露出來,一條條鞭痕無序的爬滿了張風帆整個背,鞭痕之上還在滲著血珠。趙青嵐都有些不忍看了,師父這次打得也太狠了。
莫芙璩看著這一背的鞭痕,早已經在一旁哭成了個淚人。趙青嵐讓莫芙璩去營外等候,自己給張風帆上藥。莫芙璩要是在邊上看著,反而自己還有點下不去手。
趙青嵐望著手中的金創粉,這才明白過來出門的時候,為什么師父給了自己塞了整整十包金創粉,還叮囑一定要帶上。
趙青嵐小心翼翼的將金創粉一點點灑在傷口上,張風帆疼的咬緊枕頭。
“風啊,忍著點啊。這金創粉剛上的時候是挺疼的,但是藥效好得很。你說你也真是的,要走也不說一聲,也怪不得師父他老人家生這么大氣啊。你可別記恨師父啊,他打你那是傷在你身,痛在他心啊?!壁w青嵐將金創粉上完,將剩下的幾包放到張風帆床邊,又說道“上藥的這幾天記得別沾水,等結痂了就好了。”
張風帆松開已經變形的枕頭,說道“謝了啊。其實當時我跟你說了,是你說要去告訴師父的,那我不只能偷偷溜走了。對了,我們軍營里開了座風月樓分樓,前段時間我還見到了清姑娘。她”
“你好好照顧自己,我會在學府等你回來的。再見!”來不及解釋,趙青嵐火速沖出了營帳。
“誒!你知道在哪嗎你!”張風帆罵道:“見色忘友的家伙!”
莫芙璩進來的時候已經止住了哭泣,只是盯著張風帆的背,說道“要不你還是跟你師父回去吧,這里確實太危險了?!?
張風帆強顏歡笑,安慰道“沒事啦,師父出了氣就沒事了。再說了,師父都同意讓我留下來了,你就別趕我走了。”
趙青嵐見人就打聽風月樓的位置,士兵們都忍不住好奇,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富家少爺跑軍營里來打聽風月樓,而且還是白日宣淫。
總算是找到了,趙青嵐進門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此時她正抱著一把琵琶,一邊撫弦,一邊調整著音準。轉動著弦軸,總算是將音給調準了,放好琵琶,清姑娘抬頭便看到了門邊的趙青嵐。
相顧無言。
幾年未見,趙青嵐也是成熟了許多,褪去了稚嫩的脾氣,他已不是當年圣仙城里橫行霸道的趙家紈绔了。
清姑娘還是那么漂亮,舉手投足間還是那樣的溫婉動人,她還是當年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清姑娘率先打破了這份安靜,“趙青嵐,你怎么來了?”
趙青嵐張了張嘴,沖過去一把抱住清姑娘,輕聲說道“好久不見?!?
這次清姑娘沒有推開他,輕輕拍了拍趙青嵐,“好了,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呢,上樓吧,我請你喝一杯?!?
趙青嵐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高興道:“你不知道,這幾年我每次去風月樓,伙計就說你不在。我以為你是真的討厭我,只是單純的不想見我。后來,我再也沒去過風月樓了,沒你在,我去那有什么意思啊??墒窃趺炊紱]想到能在這見到你,你還回去嗎?”
清姑娘輕聲一笑,說道“近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