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花季少女被結結實實的綁著,其中三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看來是被人打暈過去了,剩下一人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見有人推門進來,少女驚恐的抬起頭望去,又掙扎著還想往后縮,無奈早就已經縮到了墻角。嘴里被一塊碎布給堵著,少女想叫卻叫不出來。
“這次的人糧可新鮮多了,添衡這小子辦事還是靠譜。”秦介貪婪的舔了舔嘴,一步步朝墻角的少女走去,“掙扎吧,你越是掙扎,我越興奮。”
少女拼命的扭動著,驚恐的雙眼已經止不住淚水,盡管手腕都被繩索磨破了,她也沒辦法掙脫。
此時的秦介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雙眼通紅,嘴里竟然長出了兩顆尖銳的獠牙。秦介一把揪住少女的頭發,將她的頭拽到一側,露出了白晰的脖頸。
秦介湊近一聞,香啊,太香了。再也等不急了,秦介張開嘴,一口咬住少女的脖頸,瘋狂吮吸起來。
“唔!唔唔”脖子上傳來的劇痛令少女掙扎的更加劇烈,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體內血液正通過痛處瘋狂的流失,漸漸放大了瞳孔,少女也安靜了下來。
一會兒,秦介才松開口,幾滴滾燙的鮮血從嘴角滑落,猩紅的舌頭在嘴邊舔了舔,秦介滿足的將手中的人干扔到一旁,又抓起躺在一邊的一名少女繼續吮吸起來。半個時辰不到,四名鮮活的少女已經被秦介一個接一個吸干了。
秦介擦去嘴邊的血跡,運起真氣游走一個周天,長舒一口氣。自從修煉了幻血決,修為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短短三年時間就達到了吞噬七階。
沒錯,秦介并不是個普通人,他是個魔族。在香宛清露的作用下,秦介可以很好的將體內的魔氣掩飾成正常的真氣,所以這么長時間在軍營里也沒有人發現異樣。
“不錯,這次吸食完人糧,應該大半年內都不會再出現反噬的狀況了。”秦介感覺到實力又上了一個層次,竟然是達到了吞噬十階!隱隱觸碰到了突破的門檻。
秦介修煉的幻血決算是魔族功法中不弱的一種了,修煉的方法也是十分簡單,那就是吸食人糧,而人糧就以處子之血最為寶貴。幻血決雖然修煉簡單,但必須每隔一個月,就要吸食一次人糧,不然幻血決就會帶動體內的真氣攻擊修煉者,即使不足以致命,但真氣沖撞五臟六腑可不是件好受的事。
推開門出來,秦介一腳踢醒把門把到睡著的吳添衡,“完事了,喝酒去。”
兩人走出豐收村很遠,才找到一家客棧。兩人要了幾壺酒,一邊喝著,一邊等著后廚上菜。
“介哥,你這幻血決修煉到什么地步了?這處子真不好找啊,就這四個,還是我廢了好大的力氣從花山樓買來的。我去的時候正好碰上那老媽子收了四個新人進樓,本來她死活都不肯賣的,我只好搬出了林公子的名號,她才十分不情愿的賣給我。這老人精,四十金幣收的姑娘,轉手就要了我四百金。”吳添衡憤憤道。
秦介笑了笑,說道“不慌,等林哥那邊完事了,我讓林哥給你報銷。而且,今次吸食完人糧,我距離魔嬰期僅一步之遙,突破之后就對人糧沒那么高要求了。對了,你第八大隊的士兵今年不用交給林哥了。”
吳添衡疑惑道“怎么,今年不用給魔祖送祭品了嗎?”
“你以為這次大隊長對決你拿第二真是你運氣好嗎?林哥的目標一開始就是第二大隊。江小云的實力你也清楚,他帶領的第二大隊再加上林哥培養了幾年的第一大隊,林哥一起全獻祭給魔祖了。”
“臥槽,難怪我一直抽到輪空簽。”吳添衡這才捋清楚,“平常不都是只挑兩三個獻祭就夠了嗎,怎么今年整整兩個大隊全獻祭了?”
秦介又說道“不該知道的就別多問了,林哥還讓我交代你,一張嘴整天別瞎霍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