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班了,你也可以起來啦!”
第二天早上,謝昌華在鏡子前穿戴整齊后,回頭朝還在床上窩著的人喊到。
“知道了,對了,跟你說件事!”鐘楚紅在床上翻了個身說。
“什么事?”謝昌華一邊說一邊走近坐到了床頭。
“雖然你昨天跟我講了很多道理,但是我還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方式來管理公司!”阿紅仰起身子伸出手摟著謝昌華的脖子說。
看著眼前的可人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謝昌華笑意盈盈的看了她一會,開口道:“你既然有想法那就按你的來,反正這都是小事,只要你有學到了就好!”
“真的?”鐘楚紅驚喜的喊到,“你就不怕我管出事?”
“哎!”
謝昌華假裝仰天嘆了口氣。
“沒辦法,有些人總是要經歷過才能學乖,不然這倔脾氣改不了,在家里又會給我臉色看!”
“為了讓自己快樂點,我只好勉為其難了!”
說完鼓勵道:“大膽去做,要是我看不下去了就會叫停,到時候可不要不認輸,要按照我的來!”
深知自己女人性格的謝昌華也不阻止,反正資本家都是這么慢慢練成的。
鐘楚紅小嘴一撅道:“誰倔脾氣了,我只是感覺真心對人比較好!”
說完用力緊了緊手臂,面露笑容,吻了一下謝昌華。
謝昌華笑笑不語,拍了拍她的翹臀。
說了一會私房話后,謝昌華就出了門。
時間飛快流逝,一個星期過去了,這段時間謝昌華不是和邱德根一起聚聚聊下麗的收購情況,就是和李兆基等人聚頭。
偶爾還會關注下許徐克等人的金像獎事宜,小日子過得挺舒服。
不過港島今年春節前倒是不太平,自從難民問題見報,被輿論挖掘報道后,沖突倒是不斷加深。
剛開始只是街頭巷尾的抱怨話,不久不滿就爆發了出來,沖突逐漸加深,從街頭打架變為尋釁挑事,一周多的發展后變成了包圍難民所,游街示眾,港府前靜坐示威。
1981年2月2日,距離春節還有三天,富麗華酒店的一間包房里,謝昌華手上端著一杯茶,正坐在沙發上和邱德根閑聊。
“看看你們做的好事,過年鬧成這樣,我這幾天路過港府都看到一大批人。”
“這不是我們幾個的意思,但是我們樂見其成!”聽到邱德根的話,謝昌華無奈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港府?”
謝昌華攤了攤手沒有回答邱德根,但是意思不言而喻,他也不想再摻入這個渾水。
19世紀以來,世界上除了分裂的蘇聯,英美兩國之外,很少再有強大的帝國出現了,因為這兩個國家采取的遠交近攻戰略幾百年,對于有威脅的國家總是下黑手。
朝鮮一分為二,越南同樣如此,烏克蘭和毛熊對峙,德國柏林墻,中東內戰等事件都有兩者影子,發動動亂,分裂國家,制肘其他有潛力的國家是兩家的基本手段。
在謝昌華穿越前的2020年,更是把重心放在中俄上,中國不多說,港島從現在就已經布局。
臺灣自從蔣公登陸,直接沒收當地日本合營公司資產,連國家機構人員也是按照大陸的省份劃定人數,而彎彎本土人當官的幾率幾乎為零,在那時就已經落下了隱患。
要知道當時的日本殖民者都不敢這樣做,說一句蔣公鬼才都不為過,所以老一輩人反而都親日。
至于毛熊國,歐美扶持了毛熊國人到處演講平等,和平等,還透露資料揭發成為新的壟斷經濟寡頭等等。
在毛熊國經濟受制裁,人們對生活不滿的情況下制造沖突,和日后的香港動亂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毛熊也不甘示弱,武力奪回軍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