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自己的便宜岳父長孫弘淵是知道的蘇炎的真實身份的事情,林墨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護衛,心中暗自泛起了嘀咕。
能幫助蘇豐與蘇炎在這聽風園內躲上十三年,而不被長孫家的那些人老成精的老狐貍們察覺到蘇豐與蘇炎的真實身份,看來我這位岳父大人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啊,得找個機會拿壺好酒,找我這位岳父大人好好談上一談了。
在心底暗自打定了主意,林墨對蘇豐說道“秦護衛,還得勞煩你在多照顧小皇子一些日子,不過你放心,你們今后的生活將會過好很多。”
“哦,這是為何?”蘇豐追問了一句。
“原因嘛,很簡單!”林墨淡淡一笑“明日之后,長孫家的家主就會是本卿的岳父大人,也就是秦護衛你的弘淵少爺了,他們會好好照顧著你們的。”
聽到長孫弘淵是林墨的岳父這個消息,蘇豐面上先是一真吃驚,而后露出了很是欣慰的笑容“嗯,是弘淵少爺接任家主就好啊,如此一來,長孫家也算是有救了!”
聞得蘇豐說出此話,林墨不用問也知道,蘇豐是多多少少知道點兒了長孫家的某些人在人前是學士大儒,但私下卻是個齷蹉至極的人的這些糟心事的。
感嘆了一番,蘇豐又對林墨保證道“上卿大人,您放心,小民繼續保護好小皇子的,也定不會讓其他人知曉小皇子的身份。”
“嗯,那就好,如此,那本卿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兩日之后,本卿的岳父就會以翻修這聽風園為名,將這里整修一番的,秦護衛就帶著小皇子在此,先委屈些日子吧!”
“多謝上卿大人!”
已經交代好了一切,林墨也不再與蘇豐多話,怕自己心里對蘇豐的愧疚會增多,當即對蘇豐點了點頭,而后就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來到屋子外面,林墨看到蘇炎的一雙眸子濕紅濕紅的,人也還在不住地抽泣著,忙問道“憂音,若水,蘇炎這孩子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還抽泣了起來?”
“唉——”
蹲在蘇炎身前,安慰著蘇炎的柳若水站起了身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大人,您是不知道啊,剛才若水與憂音姐姐向蘇炎問過了,他蘇爺爺身上的所有傷,都是這些年來,被之前園門前的那四個惡奴給打的。”
被那四個惡奴給打的,奇怪那蘇豐不是護衛嘛,還是劍士境界的修行者,怎么可能會被四個普通的也不會拳腳功夫的惡奴給打了呢?
不過略微那么一想,林墨便明白了這里面的原因,蘇豐要隱姓埋名,不僅名字與面容要見到變化一下,蘇豐就是在臉上劃了幾條傷疤。
那身上的功夫與蘇豐是劍士境界的修行者的事情也不能顯露出來,免得惹人懷疑,那可就糟了,因而被四個惡奴給打了也就正常了。
柳若水的話剛一落下,長孫憂音走到林墨身前,也很是生氣地道“夫君,你之前讓若水殺了那兩個惡奴的決定太正確了。”
“哦,憂音為何會覺得如此?”林墨略微一愣,沒想到一向溫柔賢惠有善良的長孫憂音竟然說出那句話來,認為自己讓若水殺人是正確的。 長孫憂音很是氣憤地說道“夫君,你知道嗎?就在除夕當夜,蘇爺爺悄悄從廚房里拿了一只雞腿給蘇炎,被那四個惡奴看到了,對本就有傷痛的蘇爺爺下了重手,除夕之夜后,蘇爺爺他就再也沒有下過床榻,而且他們四個惡奴一直給蘇炎與蘇爺爺吃得都是快餿了的。”
現在的長孫憂音是真的很生氣很生氣,尤其是知道了蘇炎是自己的親侄兒之后,長孫憂音哪里忍心一名老人家與自己的親侄兒受得這些欺負。
還有,在蘇炎領著長孫憂音與柳若水去看了他們兩人的吃食后,都有隱隱的餿味了,這讓長孫憂音簡直恨不得讓若水殺了還活著的兩名惡奴,讓他們遭受到應有的懲罰。
長孫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