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下心中的種種無奈,林墨露出一臉的微笑,又對長孫弘淵頗為神秘地道:“岳父大人,小婿問您,您覺得為何長孫憂樂她們四個都二十左右的年華了,為何長孫文明那四個老家伙不著急將長孫憂樂她們給許配人家?”
聽到林墨說出這話,長孫弘淵就要開口回答,卻是突然又啞然了下來,也想通了林墨為何選擇了將長孫憂樂四個女子留在自己女兒身邊的真實原因。
長孫弘淵如何能夠不明白長孫文明那四個老家伙不著急將長孫憂樂四個女子給嫁出去的原因呢,都是為了調(diào)到一門真正地金龜婿,以便更好地取得長孫家家主之位??!
見長孫弘淵已經(jīng)想明白的釋然表情了,不再繼續(xù)犯糊涂了,林墨的心里也是略微欣慰的,還好自己這岳父大人沒有完全陷入糊涂之中,以致于走不出來。
為自己斟上一杯熱茶,林墨輕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后又道:“沒錯,正如岳父大人您所想,長孫憂樂等四女是長孫文明那四個老家伙膝下生得最為俏麗的孫女兒,只有徹底打消了他們掉金龜婿的念頭,他們才能徹底老實下來?!?
說著,長孫憂樂等四個女子是生得著實不錯,尤其是長孫憂樂,那更是顧盼生情,如同那害羞待放的花蕾,比之長孫憂音也是差了那么僅僅一籌,就一籌。
若真是如長孫文明那四個老家伙所愿,讓長孫憂樂等四個女子掉到什么來歷非凡的金龜婿,那么長孫文明四個老家伙可真就有爭奪長孫家家主的資本了。
因而,只有將長孫憂樂四個生得最為俏麗女子給留在長孫憂音身邊,牢牢地給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與身邊,才能徹底斷去長孫文明那四個老家伙爭奪長孫家家主的資本。
為長孫弘淵解釋清楚,長孫弘淵是豁然明朗了,但林墨的心里可是還有疑惑要問長孫弘淵的呢,當下也不客氣,直接便問了起來。
輕抿著熱茶,林墨瞥了瞥長孫弘淵,淡淡道:“對了,岳父大人,那聽風(fēng)園破屋中的爺孫倆的真實身份,您是清楚地知道的吧?”
聽到林墨突然說了起聽風(fēng)園中的爺孫倆,長孫弘淵的臉色微微一變,只是轉(zhuǎn)瞬便有轉(zhuǎn)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樣,很是疑惑地搖了搖頭。
“賢婿啊,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啊,什么聽風(fēng)園中爺孫倆的真實身份,他們不就是一對可憐的爺孫,只是暫時住在聽風(fēng)園而已,他們哪里有什么真實身份?!?
說著,長孫弘淵端起面前的熱茶便一飲而盡,像是想借這杯中的熱茶來穩(wěn)定自己的心神,以便不讓林墨察覺到有任何的異樣。
只是略微有些躲閃的目光卻是出賣了長孫弘淵,再加上長孫弘淵臉色的微變,雖然只是轉(zhuǎn)瞬而逝,但是如何能林墨那雙觀察入微的深邃黑眸。
再次親手為長孫弘淵斟上一杯熱茶,林墨微笑著道:“岳父大人,你不要擔心,小婿這次來瀾州的次要目的之一啊,就是奉皇帝陛下之命,來看望小皇子的,不會對小皇子有任何不利的,再者說了,炎兒可也是小婿的侄兒?。 ?
聽到這話,長孫弘淵的臉色再度一變,一雙眼睛定定看著林墨,像是在用眼神詢問林墨,你有什么證據(jù)你林墨是奉皇帝之命來看望小皇子的。
見長孫弘淵如此警惕,還不信自己這女婿,林墨心里也是一陣欲哭無淚,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外孫嘛,警惕一些也是正常的。
從腰間拿出那半枚條形的雕刻有龍的玉佩,遞給長孫弘淵,林墨道:“岳父大人,想必您知道這玉佩之事,這便是皇帝陛下交給小婿的另外半枚?!?
長孫弘淵將信將疑地接過林墨遞來的半枚玉佩,仔細看了兩眼后,精神頓時一震,臉頰之上更是直接露出了掩飾不住的喜色。
將半枚玉佩遞還給林墨,長孫弘淵很是歡喜與激動地道:“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