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歡又不敢與不舍得了!
是的,自己的父親是相當了解的,慕容青歡發(fā)現(xiàn)自己不敢自盡,不舍得死,不然啊,自己早就跟著已經(jīng)被父親給殺了的意中人,逃離這個家了。
在三年前,慕容青歡曾經(jīng)想過與自己的意中人私奔,自己的意中人也讓自己跟他私奔逃離這家,可在聽到私奔失敗的后果是被關(guān)在籠子中,被活活的淹死,慕容青歡就放棄了。
看到癱坐在地上的慕容青歡,呼延明若心里感到一陣凄苦,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與慕容青歡可真是相像,都是想死,卻又不敢死、舍不得就這死了,而且兩家父親的為人做派更像。
就在昨夜之前,呼延明若與慕容青歡一樣,有著自己的身世普通的意中人,可就在昨日父親與慕容賢見面之后,就派人將自己的意中人給殺了,將自己送來了這里。
將林墨放在桌子上趴好,呼延明若走到慕容青歡身前,動手將其扶起:“青歡姐姐,別哭了,沒用的,我們還是認命吧,我們倆在骨子里都是不敢死、又舍不得死的人。”
慕容青歡本欲是不想起的,可在聽到呼延明若說出最后那一句話后,慕容青歡吃了一驚,而后便在呼延明若的攙扶下,站起了身來。
而此刻佯裝醉酒、心神躁動的林墨則繼續(xù)趴在桌子上,靜靜聽著慕容青歡與呼延明若的對話,嘴角也是泛著一絲極富深意的邪魅笑意。
“青歡姐姐,我也一樣,意中人在昨晚被殺了,我也是想死不敢死、不舍得死。”呼延明若動手為慕容青歡擦拭著眼淚,嘆聲道:“因此啊,我們還認命吧!”
說著,呼延明若看了一眼趴在桌上佯裝醉酒的林墨,說道:“你看看他,看看這位林宗主,除了風流一些之外,別的確實是什么都好,年紀輕輕就擁有了那等權(quán)勢與身份,慕容伯伯說得沒錯,他們這么做的確算是為了我們好啊!”
”聽到呼延明若說出這話,慕容青歡當即頗為不甘地反駁道:“可是,可是這位林宗主就算是再好,也不是喜歡的人啊,他也不喜歡我們啊!”
“喜歡的人?哈哈——”呼延明若忽然抿嘴笑了幾聲。
“青歡姐姐,你我應(yīng)該都明白的,我們都二十四歲了缺還未出閣,父親他們不是再讓我們在等待互相喜歡的人,而是要養(yǎng)著我們,用我們這個人換取家族更大的利益。”
說完,呼延明若走到林墨身邊,架起林墨的一只手,道:“青歡姐姐,別再多想了,這是我們的宿命,逃不掉的,快過來攙扶著林宗主去房間吧,時辰也不早了。” “逃不掉的宿命嗎?”慕容青歡很是不甘心心地閉眼嘆了一聲:“還真是啊,看來這真就是我們這些大家族子女的宿命啊,真是逃不掉了。”
這一刻,慕容青歡覺得心里很苦,在外人與仆從婢女們的眼中,自己作為大家族的女子都是風光無限的,卻不知道自己連自己今后的人生伴侶都不能由自己決定。
“是啊,我早已應(yīng)該想清楚的,自從小時候開始學舞,自從今晚穿上這身舞裙,我就應(yīng)該明白的,我沒有任何掙扎的可能了,只能是這樣了!”
嘆聲說完,慕容青歡緩緩睜開了眼睛,而后走到林墨身邊,架起林墨的另一只手,與胡彥斌一起攙扶著林墨出了飯廳,向著父親早已經(jīng)交代了的后院的那間房間而去。
佯裝醉酒的林墨小心翼翼地配合著慕容青歡與呼延明若的步伐,向著某處而去,面上依舊是那副嘴角的模樣,一層不變,但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
大家族的宿命嗎?想必以前憂音,舒雅她們都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大家族的宿命,被家人送進那深深地帝都皇宮之中,來為大家族的吧?
想到這里,林墨感到一陣無力,就算自己現(xiàn)在擁有了尊貴的身份,滔天的權(quán)勢與力量,也無法改變這些東西,只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