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和你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你我從此兩不相干!”猛地一把掙脫司徒震天拉著自己的手,東方云姬領(lǐng)著那兩名持劍宮娥離開了淑蘭殿。
只是在東方云姬掙脫司徒震天手的剎那,眼角還是滾出了一滴熱淚。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這樣不回頭的離開了,司徒震天整個人陷入絕望的死寂中,那空洞無神的眼神中沒有了一點(diǎn)兒色彩,整個人仿若被抽離了靈魂一般。
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司徒震天整個人就已經(jīng)深陷在了絕望的邊緣,而東方云姬的堅(jiān)決離開便是壓垮司徒震天這只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他瞬間心神奔潰。
看到司徒震天已經(jīng)個樣子呢,畢竟夫妻一場,一夜夫妻尚且有百日恩,何況是做了二十年多年的夫妻,慕容青蘭也不忍心再繼續(xù)折磨與打擊司徒震天。
“司徒震天,只要你寫下禪位詔書,你我畢竟夫妻一場,我不會害了你的性命的,我會讓永居于德風(fēng)殿,錦衣玉食少不了你的,美人兒也不少了你的。”
說著,慕容青蘭手指輕動,司徒震天的“心腹”太監(jiān)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空白詔書放在了司徒震天面前的地上,而后有很是殷勤地拿來了毛筆。
“亂臣賊子!亂臣賊子!你這群亂臣賊子!”方元看到此情景驟然叫罵了起來“你這是謀朝篡位,你們都會不得好死,你們都會不得好死的。”
然而,靈魂仿若都被抽離的司徒震天哪里還管這些許多,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接過筆,便在那詔書上寫起了將申國國主之位傳給慕容青蘭的詔書。
不多會兒詔書寫完,司徒震天將毛筆扔在了地上,司徒震天的“心腹”太監(jiān)又殷勤的拿起詔書交給了慕容青蘭,慕容青蘭則拿著詔書走到桌前,為詔書加蓋了國主大印。
將加蓋了國主大印的詔書交給司徒震天的“心腹”太監(jiān)暫且保管好,慕容青蘭說道“司徒震天,你放心吧,我答應(yīng)你的,就絕不會食言。”
而后慕容青蘭便沒有再理會司徒震天,又將視線投向了不住罵著“亂臣賊子”“無恥妖婦”之類的話語的方元,語重心長地勸說了起來。
“方元校尉,我知道你對司徒震天一片忠心,但如今司徒震天已經(jīng)將申國國主之位禪讓給了我,你的效忠對象也該改上一改了,你說呢?”
“你這與其他男人相互勾結(jié)的無恥妖婦,我方家世代蒙受國恩,想要我方元效忠于你這竊國的妖婦簡直是癡心妄想。”方元沒有絲毫畏懼地惡狠狠罵著。
聽到方元的這番話語,慕容青蘭不但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更加語重心長地勸說道“方元校尉,你說這是何必呢?你簡直就是愚忠啊!”
“方元校尉,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效忠于我,并讓殿外的親衛(wèi)軍放下病人,我不僅賜你金葉萬枚,更是賜你三品大將軍的官職,讓你方元壯大與光耀你方家的門楣。”
說著,慕容青蘭的話鋒一轉(zhuǎn),冷聲道“但若你不識抬舉,你的妻妾與子女,還有你的近親三族,都得因?yàn)槟愕牟蛔R抬舉而通通人頭落地。”
若是林墨聽到慕容青蘭這番話語的話,恐怕也得對慕容青蘭豎起一個大拇指,這女人真是聰明,既懂得利誘,又懂得威逼,手段不可謂不高明啊!
“光耀我方家的門楣?我呸——”方元極為不屑地呸了一聲“若真是效忠了你這與其他男子跟隨的竊國妖婦,才是大大地辱沒了我方家的世代忠良之名。”
“你這要竊國妖婦要?dú)⑽业钠捩c子女,還有我的親族?那你就殺吧,我方家之人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我們就是死了,化為了厲鬼也絕不會放過你的。”
罵到這里,方元見到慕容青蘭已經(jīng)對自己動了殺心,當(dāng)對著殿外大聲喊道“門外的親衛(wèi)軍兄弟們,慕容青蘭這妖婦陰謀篡位,國主被擒,是時候?yàn)閲M忠了。”
“申國萬歲,吾主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