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人了?
林墨嘴角泛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心下已經(jīng)知曉來的是何人了。
就在林府門前,有兩名大劍師境界的大修行者,正在各自守著一輛四馬銀駟與四馬金駟,而那守著四馬金駟的正是,榮王的護(hù)衛(wèi),狄武。
至于另外一輛四馬銀駟的主人嘛,不用多想也知道,能得到大劍師護(hù)衛(wèi)的,定然是這大乾帝國的另外一名上卿,后黨的第二把手,宣遠(yuǎn)。
跟在丁伯身后,來到客堂,就見兩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人坐于客堂兩側(cè),正是榮王姬廣與上卿宣遠(yuǎn)。
兩人的身后,還立著兩個仆從,手中都捧著一個精美的盒子。
這個宣遠(yuǎn),林墨在今日上朝時見過,正是和林墨并肩立于太極圣殿左側(cè)的那人。
宣遠(yuǎn)的唇上留著一字胡,精神很好,但氣質(zhì)略顯陰忌,相比起來,榮王的眉目更為舒展一些,在林墨一進(jìn)來就刻意露出了平和的微笑。
剛進(jìn)入客堂就見兩人起了身,林墨急忙滿臉堆笑,歉聲道“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在下去查長樂驛館的案子了,讓榮王殿下與宣上卿久候了,多多擔(dān)待。”
“林上卿哪里的話,在下也只等了片刻,倒是榮王殿下,那可是一下早朝就來等候你了。”宣遠(yuǎn)的話中面上充滿了對榮王的尊敬,但實(shí)在是有些陰陽怪氣的意味。
明知宣遠(yuǎn)的話是在揶揄榮王心太急,但林墨還得向榮王道歉,畢竟榮王可是大乾親王之尊,地位較高,讓其等候,實(shí)在是失禮之舉。
“是下官失禮了,還望榮王殿下勿要怪罪。”
說著,林墨就要躬身行禮致歉,卻被榮王立刻就被扶住了身子,榮王溫和的笑道“林上卿言重了,你這是去為我大乾忙碌去了,本王豈有怪罪之理,是本王心急了。”
說著,榮王引著林墨在主位坐下,自己又坐回了原位,道“本王早就聞林上卿以燕國兩萬余眾大破北狄十萬精銳大軍,這份大才,本王很是仰慕與欽佩啊。”
林墨笑道“榮王殿下謬贊了,在下哪有那番能耐,只是上天眷顧,賜予在下好運(yùn)罷了,在下哪算得什么大才。”
“林上卿謙虛了。”榮王擺手道“北狄的虎狼之師聞名于整個中州大陸,而林上卿能以二十七諸侯國,國力最為弱小的燕國的兩位萬眾,大破北狄于燕山北線,這份才能,當(dāng)世何人能及?”
聽著榮王的夸贊之語,宣遠(yuǎn)暗暗撇了撇嘴,這榮王殿下拍馬屁的功夫還真是了得呀,估計是被底下的人拍多了,無師自通了。
“再者,林上卿又能以文穩(wěn)坐中州大陸巔峰三宗之一的墨宗宗主之位,若是沒有經(jīng)世大才,那些孤傲的修行者又豈能敬服于你。”
林墨淡淡道“在下林子雍,乃是一文人隱士,此番也是受皇帝陛下之請下了山,與那巔峰三宗之一的墨宗可沒有絲毫關(guān)系,請榮王殿下不要有所誤會。”
雖然現(xiàn)在乾天城之中,消息稍微靈通之人都知道林墨是墨宗宗主,但林墨此番下山卻是用的自己的字,用的林子雍之名。
而世人雖然都知道林墨與林子雍是同一個人,是墨宗宗主,也是大乾上卿,但他們卻不知道,林墨在這兩個名字之外,他還有一個名字,叫林鸞,是一個復(fù)仇者。
見榮王被林墨這么軟綿綿的一句話頂?shù)脽o語,宣遠(yuǎn)頓時心頭大快,趁機(jī)道“林上卿此言極是,林子雍就是林子雍,扯那么遠(yuǎn)干什么!”
“對了,林上卿,聽聞你的二夫人極其喜愛觀賞這天地間的美景,以這些美景入書入畫,要說這乾天城美景,還數(shù)郊外。”
“可惜啊,大多被圈進(jìn)了皇家園林之中,若是林上卿和二夫人有興趣,我這里有貴人賜的一塊玉牌,它雖然沒有什么大作用,但是用它開道卻是極為方便。”
說著,宣遠(yuǎn)招手示意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