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內(nèi),林墨已經(jīng)撒開了人手去核實(shí)那些失蹤女子的身份、年齡等,自己倒是清閑了下來。
榮王與宣遠(yuǎn)自從那次試探過之后,都覺得林墨是個難以用恩威招攬的人,在沒有想到新的拉攏方法之前,倒是全都沒有再度前來糾纏侵?jǐn)_。
現(xiàn)在,林墨閑暇無事的時候,就看百里傾城與白芷蘭兩女下棋對弈,或者觀百里傾城修行,又或者去看望一下長孫憂音,一個人的時候就翻閱翻閱書籍。
很快,墨宗的夜者傳了情報(bào),案子有了新的進(jìn)展,據(jù)夜者傳來的所有情報(bào),這失蹤女子的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單國公李泰。
因此,現(xiàn)在林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單國公李泰的身上。
失蹤的那些婦人,會是這李泰干的嗎?那為什么那些女子又會死呢?林墨心里泛起了低估。
這李泰手握三十萬大軍,府里更是恩養(yǎng)了數(shù)十名修行者,其中境界最為強(qiáng)大,則是四名劍師,出府隨行李泰左右。
手下的實(shí)力如此雄厚,讓一些女子神秘失蹤,確實(shí)是輕而易舉的事,加之李泰又背靠當(dāng)朝太后,恐怕也是個視人命為草芥之流。
可只是為了取美人汁的話,有必要去殺傷人命嗎?
這一日,林墨林墨下了早朝回來后,就獨(dú)自坐在廊上,看著紛揚(yáng)飄舞的飛雪,靜靜的思考著。
“這取美人汁盡可去多找一些奶媽,完全沒想必要去擄掠女子,甚至是殺害她們呀,這不是平白無故惹榮黨的注意嘛。”
若這女子失蹤案件的幕后真兇,真是李泰的話,這無疑是個極其不明智舉動。
就在為這個中緣由感到疑惑之時,林墨看到息風(fēng)手中拿著一個專供夜者傳遞情報(bào)的黑色小竹筒,走了過來。
“宗主,這是夜者傳來的最新情報(bào)。”
林墨接過黑色小竹筒,取出里面的信箋,看了起來,片刻之后,林墨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意“原來如此,李泰啊李泰,若這事是真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將信箋和黑色小竹筒扔進(jìn)了身旁燃燒正旺的炭火盆中,站起身,對屋外喊道“芷蘭取我的雪衾斗篷來,我要出門一趟。”
沒多會兒,一身藍(lán)衣的白芷蘭拿著一件黑色的雪衾斗篷來到了廊上,一面為林墨系戴,一面問道“夫君,你這是要去何處?”
“單國公府,去會會這手握大乾帝國三十萬大軍的李泰將軍。”正說著,林墨話鋒急轉(zhuǎn)道“咦,我下朝回來后,怎么沒看見傾城和憂音?”
為林墨系戴好雪衾斗篷,白芷蘭道“傾城與憂音姐姐去街上閑逛了。”
長孫憂音今年二十有五,白芷蘭二十三歲,和林墨一般大,百里傾城二十一歲,長孫憂音三女進(jìn)府后,倒也相處得很是融洽。
“那芷蘭你為何沒出去?”林墨剛說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笑道“瞧夫君這記性,這幾日芷蘭你正來著月事呢,怎能去街上受那寒冷。”
語罷,林墨再白芷蘭額上輕輕一吻,叮囑道“那芷蘭便在家里好好歇息,夫君去去就回,回來后再好生陪你。”
白芷蘭溫柔的點(diǎn)了點(diǎn)臻首,用滿含情意的目送著林墨離開了內(nèi)院。
半個時辰后,一身黑色常服的林墨,在息風(fēng)與仇云的陪同下,來到一座威嚴(yán)無比,氣勢逼人的府第門前。
府第門前,一位位軍威嚴(yán)整的精銳府軍執(zhí)著長戈,神情肅穆的立于大門前。
下了用于日常出行的雙轅馬車后,抬頭看了一眼門額上的“單國公府”,便邁步向府內(nèi)行去,可剛走到門口,就被府軍給攔住了。
“單國公府第,禁止隨意靠近。”一名校尉厲聲道。
林墨從懷中拿出上卿玉牌示意道“麻煩通稟一聲,上卿大夫林墨,今日特上門來拜訪名震八方的單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