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
在高越宣布的下朝之后,林墨與榮王,宣遠等人相繼出了太極圣殿。
剛邁出門檻,離林墨比較近的宣遠,朗聲道“林上卿,方才在殿中,陛下可是說了,離大朝會越來越近了,不知林上卿的案子查得怎么樣?可否需要在下幫忙?”
林墨施了一禮,答謝道“多謝宣上卿的關(guān)心,我這案子就快水落石出了,幕后之人,在下也已查明,就差一個鐵證了。”
“如此甚好啊。”宣遠拱手笑道“那在下先在此預(yù)祝林上卿破獲案子,得蒙陛下嘉獎了。”
“多謝宣上卿。”
“林上卿啊,在下還有要事要辦,就先行一步了。”宣遠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想要跟林墨說話的榮王,也不再啰嗦,直接領(lǐng)著自己的一班朝臣,在趙鄂的護衛(wèi)下走了。
果然,宣遠剛走,榮王就走到了林墨近前,溫和恭謙的笑道“林上卿,離你自己的說的日子可就還有兩日了,不知道案子進展怎么樣了?”
林墨神秘一笑,俯身在榮王耳邊低語起了什么,待林墨說完,榮王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得意笑容“林上卿說的可是當(dāng)真?”
“自是當(dāng)真。”林墨認(rèn)真道,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只有榮王殿下愿意相信在下,在下定讓榮王殿下滿載而歸。”
“相信,本王自是相信,林上卿是何人,本王豈有不信之禮。”榮王臉上盡顯真誠之色“那兩日后,我便依林上卿所言。”
“謝榮王殿下信任。”林墨躬身道了一聲,抬頭就見柳若水悄悄生的在臺階下方,正看著自己,眸中仿佛在訴說著什么。
見林墨與臺階下方的柳若水四目相對,榮王輕拍腦門,嘆道“你瞧本王這糊涂記性,本王早就知道林上卿你喜歡美人,本王應(yīng)該一早就給林上卿送來的。”
林墨急忙擺手道“榮王殿下沒送最好,沒送最好啊,家里已有嬌妻如狼似虎,若是榮王殿下再送來勾魂攝魄的美人,在下可就要醉死溫柔鄉(xiāng)了。”
“哈哈哈——”榮王殿下爽朗的笑道“是啊,都說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那本王就不送了,林上卿你未修行,身子可比不得那些修行者,美人雖好,但平日里也別太勞累,多注意身子才是啊。”
“是,榮王殿下教訓(xùn)得是,在下記住了。”
與榮王相談了一會兒,兩人有一起相伴出了太極圣門,拱手告別后,便登上各自的馬車,緩緩離去了。
四馬銀駟內(nèi)。
“若水,我吩咐去后宮之中取的東西呢?”待車子駛出清武重門后,林墨就問道,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在這里,婢子將它藏在位子底下了。”柳若水彎身從坐位下取出一個裹著紅布的長條形物品,交到了林墨手中。
“沒被人發(fā)現(xiàn)吧?”林墨道。
“沒有。”柳若水搖頭道“大人您就放心吧,婢子進去的時候,特意換上了一身宮人裝,沒有人會說什么的。”
“聰明。”林墨贊了柳若水一句之后,便將視線投向了手中的東西。
看著手中的東西,林墨臉上了露出了溫柔的笑意,將紅布褪去,一張由紫檀木打造精致的七弦古琴映入了眼簾中。
七弦古琴上面雕刻著一株雪梅,左端綁著一只白色的流蘇,以做裝飾,右端之上雕刻著娟秀的“憶雪”二字。
這張憶雪古琴是長孫憂音的,出宮時因太匆忙,加上長孫憂音那個時候又是魂不守舍的,就把憶雪古琴遺忘在了月華殿中。
昨日林墨在百里傾城膩歪時,想聽長孫憂音撫琴一曲,就聽見長孫憂音說自己的琴忘在月華殿中了,于是林墨上朝之前,就吩咐了柳若水去偷偷取了來。
撫摸了一下憶雪古琴后,林墨將其重新用紅布包好,微笑道“若水啊,我交代你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