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樓。
一輛雙轅馬車匆匆而來,而后在醉生樓前停了下來,剛停穩(wěn),林墨就跳下了車,怒氣沖沖的直奔樓中而去。
堂中的姑娘見林墨這位衣著不凡的客人如此“色急”,竟然一個(gè)勁兒的往樓里沖,難道是做了太久的和尚,今天要來放肆一番?
見此,幾位衣著裸露,稍微有點(diǎn)兒姿色的姑娘就要圍上去,好生伺候一番,卻不料被緊跟在后的息風(fēng)與仇云那凜冽的眼神給震住,只好訕訕的退了下去。
順手抓過一個(gè)姑娘,問了唐玉奴在哪兒,林墨便直接沖向唐玉奴的閨房,息風(fēng)與仇云二人自然是守在門外。
進(jìn)了房間,沖進(jìn)內(nèi)室,發(fā)現(xiàn)唐玉奴竟然在沐浴,林墨的目光也沒回避,反正這具嬌美的身軀,三年前,林墨早已不知看過了多少次。
見林墨怒目圓睜的殺了進(jìn)來,正在紅漆木桶中洗浴的唐玉奴也沒有尖叫和掩藏裸露在外的春光,反而是眼含媚意的嬌聲道“林郎,你終于舍得來找奴家了?”
感受到唐玉奴那嬌聲媚意,林墨收斂了怒意,冷冷的看著她,喝道“唐玉奴,趕快穿好衣物出來,我在外面的房間等你。”
語罷,林墨便去了外面的房間,感受到屋里的溫暖,解下雪衾斗篷扔在一邊,面色森寒的坐在椅子上,等候著唐玉奴出來。
不久,唐玉奴赤著玉足走了出來,身上只著了褻衣里褲,外罩一件極具神秘魅力的紫色外衫,極具有誘惑之力。
見林墨面色冰冷的坐在那里,唐玉奴巧笑嫣然的走向林墨,就要撲進(jìn)林墨,卻被林墨一下子給掐住了脖子,還頗為用力。
被掐住了脖子,感受到身體傳來的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唐玉奴沒有掙扎,而是面如紅霞有些興奮的道“林郎,你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林墨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的,冷聲道“唐玉奴,我來問你,你為什么要指使那名叫香云的婢女殺了付云生?”
香云是三年前,唐玉奴還跟林墨在一起的時(shí)候,唐玉奴的貼身婢女。
窒息的感覺傳遍全身,唐玉奴的手抓住林墨捏著自己脖子的手,面帶紅暈的道“林郎,我這是在幫你呀?!?
“幫我?你叫人殺了付云生,是在幫我?”林墨冷然一笑。
“當(dāng)然!”唐玉奴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墨一眼,脖子突然跟個(gè)泥鰍似的從林墨手中脫離,趁林墨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際,玉指挑起了林墨的下巴。
林墨就想退開,這時(shí),半圣的力量從唐玉奴體內(nèi)擴(kuò)散而出,將林墨緊緊包裹住了,使得林墨無法動(dòng)彈。
無法動(dòng)彈的林墨,感受唐玉奴看著自己滿含媚意的眼神,冷道“唐玉奴,你的修行之法都是我口傳的,我知道你的破綻,你知道你是困不住我的?!?
“奴家知道!”唐玉奴看著林墨清秀冰冷的容顏,吐氣如蘭的的道“但是奴家也知道林郎你是不會(huì)掙脫的,因?yàn)榱掷赡阋蚕霘⑺栏对粕??!?
“胡說八道!”林墨喝道。
“胡說八道?”唐玉奴掩嘴一陣嬌笑,而后辯駁道“不,林郎,我太了解你了,你和我一樣都是手辣之人,只是因?yàn)閹熌锏拇嬖?,你忍不下心殺付云生,而奴家不過是幫你一把罷了,林郎你應(yīng)該感謝奴家才是!”
林墨冷然一笑道“可是你不知道,因?yàn)槟阒甘瓜阍茪⑺懒烁对粕Φ脦熌镆哺チ?,你害死了我的親人?!?
此話一出,唐玉奴不自覺的顫抖了,因?yàn)樗矝]料想到方九娘會(huì)對(duì)付云生愛得如此深沉,竟舍得林墨,跟隨付云生而去。
自責(zé)神傷之色一瞬而逝,唐玉奴旋即恢復(fù)了那媚意盎然的樣子。
又挑了挑林墨的下巴,唐玉奴認(rèn)真的道“林郎,說到底你是害死了你的師娘,是你選擇了回來復(fù)仇,想要復(fù)仇就得付出代價(jià),這是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