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觥籌交錯之中,鸞英為迎接西域公主而設下的宮宴散了,在這場風云暗涌的宮宴上,有人高興,自然也有人是微怒與郁悶的。
大乾皇帝與榮王是高興的,大乾皇帝見林墨與那西域公主交談的那般起勁,認為林墨攻克西域公主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屆時他將得到西域那強力的援助。
榮王則是看林墨對柳若水那般寵愛,先是劍指眾朝臣,以警告和彰顯對柳若水的所有權,又是將她摟在懷里,百般親密。
宣姝太后則是郁悶的,因為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讓林墨有了對西域公主的親密契機,未能將局勢掌控在自己手中。
宮宴散了,林墨并沒有直接與其他朝臣一樣出宮,而是告辭了榮王與宣遠,領著柳若水與息風與仇云,往錦素宮而去。
柳若水與林墨并肩,行在通往錦素宮的甬道與曲折長廊上,路過的眾人,尤其是那群宮娥紛紛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更是議論紛紛。
“那不是原本我內宮中的柳若水,柳宮人嗎?她現在怎么變得如此美麗動人,還要身上的富貴氣質,真是比許多娘娘都要好!”
“什么柳宮人,她現在可是咱們大乾林上卿的人,聽說不久前已經與林上卿大人合房了,就快不是奴婢,即將脫離這個奴字,幸福著了!”
“我也聽說了,好像林上卿已經快要將她收為夫人了,在府里更是不用干任何的活計,只需服侍林上卿一人。”
“唉,真羨慕啊,這種好事才能輪到我啊,要是我也被林上卿看上了,那我以后的一生就可以躺在富貴之中,渡過了!”
“得了吧,你雖然也有幾分姿色,但比起柳若水可是差遠了,那句怎么說的來著,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沒法比啊,你還別癡心妄想了!”
聽著眾宮娥的議論聲,柳若水臉紅得不敢抬起頭來,只是將埋著,仿佛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一般。
見柳若水這般,林墨一把摟著她的纖腰,抬起她的埋下的臻首,霸氣的道;“若水抬起頭來,你又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何必在意他人的議論!”
“抬起的頭,昂起你的胸,告訴那些個羨慕你的她們,你就是我林子雍的女人,你的身份已經不同了,你已經和他們不同了!”
感受著林墨強硬的話語,聽著她人的議論之聲,柳若水的思想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嘗試起了適應起自己這個特殊的的身份。
片刻之后,柳若水像是做出了什么覺得似的,突然微微踮起腳尖,當著一眾宮娥與太監的面,在林墨的臉頰輕輕一吻。
林墨會心一笑,伸手摸了摸柳若水的玉頰,捧住她的腦袋,在其額上深情一吻,而后牽起柳若水的玉手,往錦素宮走去。
來到素錦宮,也不要那些宮娥與太監通傳,讓息風與仇云守在殿門處,牽著柳若水的手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進到殿中,看了一下,沒有蕭舒雅的身影,又行進內室,便發現蕭舒雅正用一只手托著腦袋,側臥在榻椅上,閉著雙眸,卻是在假寐,臉上掛著淡淡的不悅。
看出了蕭舒雅在假寐的林墨走到榻椅上,手指從蕭舒雅足部的沿著那側臥的曲線,緩緩滑至玉頰,關切道“蕭大美人兒,今天是誰惹您生氣了?”
蕭舒雅一把抓著輕撫著自己的臉頰的手,語氣有些揶揄的道“林上卿不去挑逗那西域公主,怎么有時間跑到我這冷清的錦素宮里來了?”
“舒雅說的哪里,我何時挑逗那西域公主了呀!”手被抓住的林墨,手輕輕一用力,反握住了蕭舒雅的玉手。
“你沒有?”蕭舒雅猛然坐了起來,美眸微怒的瞪著林墨“剛才在殿中,那生得國色天香的西域公主對你那般示好,你能忍得住?”
林墨驟然莞爾一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