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看著她“怎么了,若水?”
“大…大人,你…你的脖子上,有……”柳若水支支吾吾的說著,臉上帶著淡淡的卻有醉人的紅暈。
“我的脖子上有東西?”林墨問道。
林若水點了點頭,又指了指林墨脖子左側的位置。
林墨在柳若水指的位置上,用手摸了摸,看了一下是淡淡的紅色印記,瞬間明白了,邪魅一笑道“原來是若水你剛才我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呀!”
聽著這話,柳若水更加的臉紅了,羞澀的道“大人,讓若水為你擦擦吧,否則讓夫人她們看見了,總是不好的!”
說著,柳若水從懷中拿出一方繡工精湛,看起來幾位貴重的錦帕就為林墨拭去,自己方才所留下的吻痕,卻被林墨阻止了。
林墨握住柳若水,將她壓在墻角,左手手撐在墻壁上,右手挑起柳若水精致的下巴,邪魅道“要消滅你留下的吻痕也行,不過你是怎么留下的,也得怎么給我拭去。”
聞聽此言,柳若水的耳垂立馬變得滾燙起了來,而后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的,踮起了自己的腳尖……
兩分鐘后,林墨領著紅著臉的柳若水出現在了樓臺之上。
見林墨到來,活潑開朗的百里傾城就如歸巢的乳燕一般投入了林墨的懷中“夫君,你來了,今天可熱鬧了,就像看戲班子表演一樣!”
“是嘛,那夫君可得好好看看!”說罷,林墨對薛靜姝點了點頭,便牽著百里傾城羊脂玉露的纖手,來到樓臺便,雙手從背后摟著百里傾城,看起了底下的使團。
“這位姑娘是誰?我怎么沒看到過?”就在林墨與百里傾城全神貫注的觀賞著那些使團之時,薛靜姝看了一眼柳若水,發出了疑問。
站在薛靜姝身旁的白芷蘭,答道“靜姝姐姐,她是柳若水啊,你在府上的時候見過的,是夫君的貼身婢女,今早跟著夫君入宮赴宴去了!”
“芷蘭,子雍真將柳若水收下了?”看著變得清雅,又無處不透著雍容華貴的柳若水,薛靜姝想起了那個傳言。
在聽到林墨竟將柳若水帶去宮中,赴那鸞英之宴時,薛靜姝心中更是詫異無比,要知道赴那鸞英之宴,可是極為榮譽的事情,雖然薛靜姝不想去!
“是啊!”白芷蘭點了點頭“夫君很是喜歡若水,所以早就收下了,只是還沒有給夫人的名頭而已!”
“難道芷蘭你們就不曾反對?你們也太寵著你門的這個夫君了,若是一味任他風流,怕是對他的名聲不利呀”薛靜姝突然問了一句。
“對夫君的名聲不利?”白芷蘭先是浮起一陣好奇之色,旋即又一笑道“夫君本就是個風流之人,夫君從來在意那些虛名的,世人要怎么樣就怎么樣!”
說著,白芷蘭突然嘆息了一聲“至于靜姝姐姐您說的反對,我們為何要反對?這個世人凡是有財勢的男人,哪個不是妻妾成群,相比起那些人,夫君已經好了太多!”
“再者說了,靜姝姐姐,我與傾城,憂音姐姐也是是妾室,我們若是反對,哪來的我們與夫君相守啊!”
“也是啊,男人都愛漂亮女人,見到了就巴不得占為己有!”心有所感的薛靜姝也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想想榮王也是如此啊。
榮王雖然只有薛靜姝與徐秋娘一正一側兩妃,但養的妾室著實不少,榮王對那些妾室是占有了幾次后,就對她們愛答不理了。
而林墨呢,卻是對每一位妾室都極其的疼愛,將她們護在手心里,從來都不偏心,相比起來,林墨確實是太好了。
就在薛靜姝沉浸自己的思緒中時,林墨對被自己摟著的百里傾城道“傾城,過去了多少諸侯國的使團了?可有九大諸侯公國使團的影子?”
百里傾城扳著指頭數了一下,可是半天也沒有算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