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那四名劍師境界的護衛,根本攔不住,也不敢上前去攔他。
看著不斷逼近的趙鄂與簡文成,曹巖面色蒼白的抱著自己老爹的手臂,驚惶恐懼的說著:“爹,你一定要救我啊,巖兒還不想死啊。”
看著哭聲連連的兒子,沒有任何辦法的曹源也只得連連懇求了起來:“簡大人,咱們同朝為官多年,在下知道是巖兒殺了令公子,您就饒他一命吧!”
曹源想逃可是根根不敢逃,趙鄂可是大劍師境界的大修行者,百米范圍之內,能御動長劍,取下任何人的性命。
“只要您能我兒子一命,你要我怎么樣都行,我可以給你許多的錢,還可以親自去給你兒子守孝百日,簡大人,您就饒了我兒子吧,在下求求您了。”見簡文成依舊未有絲毫所動,曹源作勢就要跪下去。
簡文成扶住了曹源要跪下的身形,怒聲道:“曹大人,你的兒子是命,我的兒子就是不命了?放心,今日老夫只殺你兒子,不取你的性命。”
說著,簡文成冰冷的眼神直直看向了顫顫巍巍的曹巖:“曹公子,放心趙護衛的劍很快,你不會感到任何痛苦的,安心上路吧!”
“啊——”簡文成的話一出,曹巖猛然一驚,轉身就逃跑了起來。
跑出越來十多米元,臉色森寒的簡文成招了招手,趙鄂看向逃竄的曹巖,手中的長劍一緊,目光一聚,將長劍一擲,長劍破空而去,轉眼就要刺穿曹巖的身體。
“趙護衛不要啊,我愿意效忠太后娘娘,求您饒我兒子一命吧,曹某……”曹源撕心裂肺的嚎叫了起來,可是已經遲了。
曹源的話還為說完,那破空而去的長劍已經直直刺穿了曹巖的身體,將其釘在街邊的門板上,沒有了絲毫生息。
“巖兒——”
兒子被人當著自己的面殺掉,曹源圓睜,發出一聲凄厲異常絕望的哀嚎,聲音劃破寂靜的黑夜,驚起一片倒掛著屋檐上的夜蝙蝠。
“曹大人,兄弟們快,曹大人那邊出事了!”另外一個聲音在黑夜中突兀的響起,緊接著從附近傳來一陣甲胄摩擦的聲音。
手對準那將曹巖釘在門板上的長劍一凝,長劍飛了他手中,變為尸體的曹巖落在地上,滾了幾圈,方才停了下來。
“巖兒!”曹源回轉過心神,爬起身向自己兒子跑去,臉色滿是痛苦之色,待見到兒子身體上的血窟窿時,陷入了徹底絕望,雙目立時失去了神采。
回劍歸鞘后,趙鄂看了一眼抱著兒子痛哭的曹源,又看向簡文成:“簡大人,安防營的人來了,我們要殺了他們?”
簡文成捋了捋胡子,搖了搖頭:“沒必要與安防營的人交手,恐怕會給太后娘娘帶去不少的麻煩,既然曹巖已經殺了,我們就走吧。”
說完,簡文成便帶著趙鄂離去了。
待兩人的身影剛消失,紀遷就帶著那一百多名安防營士兵風塵仆仆的趕來了。
紀遷按著腰間佩劍,走到曹源身邊,看到他懷中已經沒了生息的曹巖,幽幽的嘆息了一口氣:“曹大人,林上卿突然想到簡文成可能留了后手,就派在下匆匆趕來了,對不起,在下還是來遲了。”
聽到紀遷的話,抱著曹巖的曹源猛然爆發了,發出了凄厲萬分的痛苦聲:“宣遠宣姝,我曹源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在息風與仇云的護衛下,林墨走到林府后院門口,剛要推開門進去,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這里,正是那簡文成與趙鄂。
“人殺了?沒被看出破綻?”
“沒有,小女子辦事豈會出錯,林宗主是不相信小女子?”簡文成點了點頭,然后齊齊與趙鄂從臉上撕下了一張面具,是兩個女子,正是寒千月與小螢。
“哪能啊,寒宗主的易容術可是臻于化境。”林墨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