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再度不爭氣地留下了眼淚。
“林墨,你知道嗎?我愛你,或許是一見鐘情的那種愛,可是對不起,我們是注定的對手,你知道的,我身份太過特殊,不能再與相擁香吻了。”
說著,寒千月環(huán)視了一眼屋子的裝飾,泣聲道“這里就是我們的婚房,我們方才也已經(jīng)飲過了合巹酒,我就是你的女人,在我殺了之后,我會為你守寡的。”
果然,正如林墨看到的這間房間的裝飾后的第一個反應的那樣,這里就是洞房花燭夜的那個房,而方才心有靈犀的交腕酒,飲的就是合巹酒。
“林墨,現(xiàn)在,我就是你的夫人了,請容我叫你一聲夫君,夫君,你知道嗎?本來我們本來可以是有羈絆存世的,可是是你,是你親手毀了這個夜晚,也毀了這個羈絆。”
寒千月精心在此為林墨設下了一場殺局,而尋得了一種秘法,在今晚與林墨的一夜荒唐,她寒千月有九成,不,近十成的把握懷上林墨的孩子。
可隨著林墨出口拆穿了自己的身份,寒千月知道自己在騙自己,林墨沒有識破自己的易容,那依然不可能的了,只有就此動手了。
寒千月是林墨第二次在客棧第四層的房間內試探自己,而發(fā)現(xiàn)林墨可能已經(jīng)識破了自己的慈溪易容,因為寒千月發(fā)現(xiàn)了林墨那不安分的手無意間落在了自己身上的位置。
可那是時候,寒千月愿意騙自己,林墨沒有懷疑自己的身份,而后再次在院子里與林墨共同做飯燒菜,一同洗碗,最后過一過夫妻該有的生活。
如今依然是不行了,既然林墨在第四層的房間內就已經(jīng)懷疑了自己,那么到院子里就是驗證自己的懷疑,而林墨飯后返回房間,就是為了做安排。
用騙自己的謊言被林墨此刻戳破,寒千月醒了過來,因為她肯定林墨今晚就要有所行動,而自己也只能動手,動手執(zhí)行殺掉林墨這個殘忍的計劃。
看到寒千月的臉再度變了便,一臉心疼的林墨開口仍舊要說些什么,可是此刻已然沒了機會,心中愛與恨交織的寒千月選擇了動手
只見寒千月將心一橫,把牙一咬,而后拿起圓桌上的酒倒了一杯,一口飲盡后,突然夢地將那白瓷酒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咣——”
白瓷酒杯發(fā)出一聲清脆的破碎聲。
隨著破碎聲的響起,只見這個房間顫抖了起來,緊接著,十數(shù)道極強的劍氣席卷向這間屋子,整個屋子以及極快的速度被那不住席卷而劍氣拆分。
最后轟然倒塌……
“轟——”
房屋倒塌陡然傳出,而待房屋倒塌完后,隨著一聲炸響,就是只有寒千月還完美沒事的站在那力量,整個人被無數(shù)的劍氣所包裹著。
而已然沒了林墨的身影,不用說肯定是因房屋倒塌而埋在了廢墟里,而寒千月見此,也流出了她今生倒數(shù)第二次的淚珠,但卻沒有哭泣的聲音。
只因為此刻的寒千月悲傷到了極點,根本無法哭出聲來。
素手輕動散去包裹著自己的無數(shù)劍氣,剛伸手擦拭干凈眼中的淚珠,一群人從身后的樹林里如魚群一般涌了出來,每個人都拿著武器。
若是林墨看到帶頭的一男一女的話,那是一定認得出的,因為那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寒千月的侍女,小螢,以及楚國國主項天的王弟,項元。
而今日傍晚時分,看到林墨與寒千月在放屋里接吻的那名座小廝打扮的男子,還開口罵了寒千月是賤女人的男子,不是他人,正是這個項元。
手提這長劍小跑到已經(jīng)走出廢墟的寒千月身邊,項元冷聲說道“敢問寒宗主,那個林墨的頭顱呢?你可是親口答應了我王兄,親手斬下林墨的腦袋的。”
忽然,項元像是才注意到了寒千月的眼眶濕紅,當即又陰陽怪氣地道“喲,寒宗主,眼睛都是濕紅了,看來是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