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國也是大乾帝國的一部分,楚國也有資格派人參加熱娜公主的招親大會,因此項元會在這里,而未走的梁渝兩國使團也在自然在這里,與項元等并列一處。
當然,這次熱娜公主的招親大會,在他們知曉林墨會參加招親大會之后,梁渝兩國并沒有派人湊這個熱鬧。
不想也不敢。
不想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知道這個招親大會最后贏的只會是林墨,因此不想自討沒趣,不敢自然是是因為白芷蘭與百里傾城發話了,還有林墨那墨宗宗主的身份。
在打打鬧鬧的歡喜氣氛中,時間已然到了未時二刻,鸞鳳閣上的鐘罄突然被敲響,宣布大乾皇帝的圣駕到來,樓下頓時一片恭肅寧靜。
林墨也停止了與幾女的打鬧,規規矩矩的做好,在那司禮太監扯著鴨公聲的高亮的聲音重重,與眾人一起行朝拜大禮。
林墨向上望去,只見鸞鳳閣的欄桿內站滿了人,但除了能看見宮扇華蓋,珠冠錦袍外人,基本上分辯不出任何一個人的臉。
不過對于那些樓上人而言,情況自然又不同了,居高臨下俯視四方,視野之內的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但從位置上判斷出大乾皇帝一定是坐在正樓之上,隱約間大乾皇帝身旁的一左一右還坐著兩人,像是女子,觀其穿著的服飾,大致能猜出是宣姝太后與大乾皇后。
就在林墨凝望鸞鳳閣,試圖找出熱娜公主的位置時,鸞鳳閣中隨圣駕的高越,走到欄桿前,高聲喊道:“陛下有旨,西域國熱娜公主招親大會正式開始。”
隨著高越的話落,司禮小太監走上了比試臺,扯著嗓子喊道:“西域國熱娜公主招親大會正式開始,請要參加的選手速速上臺。”
司禮小太監的嘹亮話音一落,上百人齊齊涌上了平臺,姿勢各異,有飛的,也有從觀試高臺一躍而下的,也氣定神閑的走上去的。
林墨作為參賽者之一,也從原位上站了起來,對燕白魚四女道:“四位夫人,你們就在此好好觀賞夫君的表演吧。”
說著,林墨接過息風遞過來的平平無奇的長劍,轉身就要起向下走去,長孫憂音突然站了起身來,十分不舍與擔憂的道:“夫君,刀劍無眼,你要多加小心。”
“憂音寬心,你夫君可是能文能武的。”林墨微笑著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風輕云淡的燕白魚三女,然后邁步開始向平臺走。
剛邁出兩步,白芷蘭突然意有所指的道:“夫君,那大風刮起來了嗎?那竿頭上的帽子會被吹落下來嗎?”
“這帝都的風何時曾停過了?至于那桿頭上的帽子或許會被吹落吧。”林墨淡淡一笑,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下了觀試高臺,走向那比試臺。
聽得林墨與白芷蘭的對話,百里傾城疑惑不解,便開口問道:“芷蘭姐姐,你和夫君在說什么啊?傾城怎么什么也聽不懂啊?”
與燕白魚長孫憂音對視了一眼后,白芷蘭牽起百里傾城的手,淺淺笑道:“姐姐我與夫君在說,夫君剛才的那個問題,還是傾城答道最好。”
“那是,夫君說了,其實我可是最聰明能干的。”王婆賣瓜的說了一句之后,百里傾城目光集中在了比試臺上的林墨身上,眼神中滿是纏綿的情意。
看著百里傾城那清澈未受任何污染的眸子,白芷蘭三眼中充滿了羨慕,仿佛都在說:聽不懂有時候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上了比試臺,在司禮太監的帶領下,再一次參拜了大乾皇帝,然后一一報出姓名后方下了臺,去了選手專用的觀試臺,按抽簽決定的順序與配對,正式開始了較量。
林墨剛一坐下就發現不少選手都看著自己。
身旁的一名二十二歲的青年,更是出言諷刺道:“上卿大人,在下新任刑部大夫耿白之子耿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