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個寧陽候也真是的,這不是自己往林子雍的劍刃上撞,讓林子雍可以當眾殺人立威嘛,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看了一眼被下人抬回府的寧陽候的尸體,坐在榮王身旁的徐秋娘將溫好的酒,一口飲進肚中,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句。
榮王微微一笑,有些幸災樂禍的道:“這些老家伙總是仗著自己身份尊貴,連本王都是愛答不理的,又何況林子雍這個一品上卿了。”
徐秋娘淺笑道:“可是他們忘了,林墨也是巔峰三宗之一的墨宗宗主啊,若林墨想要殺人有幾個人能管得了他,又要幾個人敢管他。”
“是啊!”榮王幽幽的答了一句。
自從那日,榮王從徐秋娘知道了修行者的強大之處后,就再也沒敢輕視過林墨和墨宗,心里不安的他更是暗中大力招攬強大的修行者,為自己所用。
中州大陸修行的宗門數以千計,而墨宗能以短短的三年就成為巔峰三宗之一,榮王相信林墨和墨宗絕對很是恐怖的,因此,怎能再敢輕視。
另一處,項元靜靜的注視著一切,冷冷的低聲道:“這林墨當真是猖狂,仗著自己墨宗宗主的身份就敢當眾,總有有一日,本君要除掉他。”
聽著項元的低聲話語,一旁作婢女打扮,最為知曉巔峰三宗強大之處的寒千月沒有說話,但是心中不由覺得項元的話十分的幼稚。
而就在大多人都沉浸寧陽老侯爺的被殺的恐懼中時,某人人方才卻嚇著了,但是燕白魚依舊沒有拿林墨當回事。
沒錯,正是耿炎。
對于耿炎來說,林墨那墨宗宗的身份雖然厲害,但林墨自己確實一個未修行的廢物,他依舊可以在場上教訓林墨一頓,讓墨宗下不來臺。
寧陽老侯爺之事作為一個小插曲,很快便過去,比試繼續(xù)。
林墨在場上等了一會兒,司禮小太監(jiān)也接連喊了幾次,可是林墨的對手,那禮部大夫之子凌塵,卻是遲遲沒有上臺。
“請凌塵速速上臺,否則你將會被視為棄權。”司禮小太監(jiān)再次喊了一聲。
等了一會兒,那凌塵還是沒有出現,司禮小太監(jiān)只得喊道:“凌塵棄權,林墨獲勝,下一場,賈安對戰(zhàn)莊冠。”
“耶,夫君贏了,夫君你這是太棒了。”觀試臺上的百里傾城一下子興奮得跳了起來,然后將彩旗放到仇云手中,坐回了位置。
“傾城,喊得有些渴了吧,喝杯水。”被百里傾城方才的行為逗得開顏大笑的燕白魚強忍住笑意,為百里傾城倒上一杯茶水,遞給了她。
“剛好有些口渴了,謝謝白魚姐姐。”
百里傾城接過茶水杯飲了一口,然后乖乖巧巧坐在了位置上,絲毫沒有受到寧陽老侯爺之死的影響,心情那叫一個開心啊。
不戰(zhàn)而勝,林墨自然是開開心心的走回了參賽者專用的觀試臺。
坐回位置,見耿炎眼色古怪的看著自己,林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哎呀,本卿還真是運氣好啊,沒有對手竟然沒來,不戰(zhàn)而勝之。”
“那可真是要恭喜上卿大人了!”
耿炎隨意的回了一句,視線便開始尋找起了凌塵,找了一圈確實沒有發(fā)現,心中奇怪道:難道凌塵那小子真的沒來?這林墨的運氣可當真是好啊!
見凌塵竟然沒有,宣遠看向身后的禮部大夫凌海,質問道:“凌大夫,你是不是該給本卿一個解釋,你兒子呢?”
凌海是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心寬體胖的,但是此刻面對宣遠的質問,凌海卻是滿臉充滿了愁色,還有疑惑。
“上卿大人,下官是的真的不知啊,犬子午時用過午膳便駕著馬車出門了,下官起初還以為他來了這里,可誰曾想到,這……”
凌海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宣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