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試在一片唏噓中緩緩落下了帷幕,這其中最大的贏家,自然是林墨,不廢吹灰之力的就一路“殺”進了明日的文試。
在冬日夕陽的余輝下,一輛馬車緩緩行在回林府的途中,告別榮王與宣遠的林墨,與燕白魚四女圍坐在馬車中。
百里傾城躺在林墨懷中,小臉興奮的數著手里的飛錢,這正是耿白給林墨的,數著數著,趁林墨一個不注意,就往懷里塞一張。
直把燕白魚三女看得有些無語。
林墨對此卻是無所謂。
“哇,夫君,這里足足有兩萬了,那個耿白可真是大方,一出手這么多。”百里傾城數完后,驚呼起了來。
見百里傾城已經揣了一千了,林墨將飛錢從百里傾城手中拿過,捏著她的瑤鼻,一臉寵溺的道“恐怕是只有一萬九了吧!”
百里傾城吐了小舌頭,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燕白魚與白芷蘭早已習慣了百里傾城藏錢的小習慣,連帶著長孫憂音也習慣了。
起初,長孫憂音還以為百里傾城擁有藏錢這個習慣,是因為來自于一般人家,后來才知道的百里傾城也是出身渝國貴族,藏錢只是一個愛好而已。
對于此,沒有人會覺得不好,相反還會覺得百里傾城的這個行為相當可愛。
嬉笑過后,燕白魚問林墨道“夫君,那個凌塵未參加比賽,應該不是巧合吧?”
后面三輪,包括第四輪的對手是申于修,申于修會想拜入墨宗,燕白魚都知道,這是自家夫君一手安排的。
佩劍山莊莊主申凡,是自家夫君的忘年交好友,這事,燕白魚是知道的,而墨宗的勢力能快速在帝都站穩腳跟,也虧了申凡的相助,現在墨宗也庇護著佩劍山莊。
佩劍山莊在帝都周邊算是大門大派,但是對于墨宗這等龐然大物來說,就比較小了,莊內的至高戰力,也不過才四位劍師境界的修行者。
申于修的父親,申凡的境界稍高,是劍師巔峰境界,但這個境界已經停滯了二十多年,始終未能更進一步,破入大劍師境界。
燕白魚問起,林墨自然是不會隱瞞的,便如實的說了起來,四女也認真的聽了起來。
那個凌塵,林墨派夜者打聽了一下,知道他多年以來都愛慕者幻樂坊的念珠鼓囊實,卻是久久不能得,于是林墨便讓玉奴安排人在凌塵去大會的路上,攔下了他。
知道念珠姑娘肯陪自己了,凌塵那叫一個欣喜若狂,想起自己去大會也只是為了做個陪襯,當即便去了幻樂坊,陪自己的念珠姑娘了。
最后那偽裝成司禮小太監的護衛再讓林墨抽到凌塵,因此林墨便不戰而勝了。
“這么說,幻樂坊現在也是唐玉奴的了?”聽完事情的前因后果,燕白魚淡淡的問了一句,眸子中卻帶著隱隱的不喜之色。
林墨自然是注意到了那抹不喜之色,也知道燕白魚為何會不喜。
唐玉奴在跟隨林墨以前,委身過他人,再加上曾經又是燕白魚的婢女,后來竟然背叛了她,背叛了林墨,雖然這事林墨是一手安排的。
可想起唐玉奴那副狐媚的姿態,燕白魚就有些不開心,如今又聽到唐玉奴手下的勢力又擴大了一份,自然是不喜了。
唐玉奴能力很強,這些年來為墨宗了很多財力和情報上的支持,燕白魚是燕國國主,將燕國治理德井井有條,本身也是個女強人。
兩個女強人自然是針尖對麥芒咯。
將燕白魚的柔荑握在手中,林墨柔聲道“白魚,夫君知道你平日里在芷蘭面前都和玉奴和睦相處,但夫君知道,你心里仍是對玉奴有些許的芥蒂。”
林墨的另一手深情的輕撫燕白魚的玉頰,低低得到“但玉奴她其實也一個命苦和良善之人,以前的事,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