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墨這話,秦震天陷入了短暫沉默之中,是啊,終究金湘玉對自己意義是不同的,是自己一手提拔的,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十六年前,初入大劍師境界的秦震天被仇敵追殺,被當時年僅十六的金湘玉給救了,而在秦震天的傷好之后,驚于金湘玉的美色就強行要了她。
后來,秦震天進入這污穢齷蹉之地,一手建立起了這鬼湘樓,將所有姑娘都催眠了,唯有金湘玉,由于心中有愧,他始終不舍下手。
短暫的回憶一瞬即逝,秦震天很快從失神中醒轉了過來,看向林墨,眼中流露出冰冷之意:“林鸞公子說吧,你來老夫這里有什么事?”
“我都說了,在下自然是來玩的?!绷帜砷_挑著金湘玉的手,玩味笑道:“既然在下懷里這位是秦樓主的女人,我也不會把她怎么樣,就是讓她這般陪陪我而已。”
秦震天用陰厲的眼神盯著林墨,道:“既然如此,這里的其她女人林鸞公子不感興趣,你也不會對湘玉怎么樣,那林鸞還想玩些什么?”
林墨淡淡一笑,“秦樓主,有所不知啊,在下只有兩個愛好好,一是尋覓天下如花似玉的的美人兒。”
說著這話的時候,林墨揉捏了一下金湘玉的纖纖玉手,而后放在鼻息前,輕嗅了一下,然后微閉上眼睛,露出一副心曠神怡,色授予魂的享受表情。
享受完了,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身邊兩個裝滿了飛錢與金葉的箱子:“二呢,就是錢,錢,可是個好東西,我雖然不缺,但很是喜歡,不,應該說是喜歡極了。”
林墨這話是假的,其實林墨缺錢,燕國現在處于崛起的道路上,需要大量的錢財以發展燕國的各個發面,還需要維持墨宗運轉的開銷。
現在,燕白魚又欲籌建一支精銳騎兵,以應對可能發生的戰爭,這又需要一筆龐大的
資金,以供應士兵的軍餉,訓練費用,裝備,戰馬等等。
燕國現在雖然是諸侯公國,但比較起其他的諸侯公國來,疆域是比較小的,只有六州之地,僅靠那六州賦稅,是遠遠不夠的。
要發展,但錢又不夠怎么辦呢?只有依靠林墨,誰讓林墨是燕國國主的男人呢,于是自然而然的賺錢的這個差事就落在了林墨身上。
秦震天順著林墨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些錢,又看了一眼林墨左手中的色盅:“林鸞公子的意思是想要繼續賭錢,想要從我這鬼湘樓里大撈一筆?”
林墨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怎么叫大撈一筆呢?這是賭大小,色子里面又沒有灌水銀,全憑運氣,在下又不敢每次都贏?!?
對于林墨的這話,那些圍觀的人也是比較贊同的,其他的賭坊或者秦樓楚館中,會在色子里面灌注水銀,或者出老千。
但這鬼湘樓卻是不會。
這鬼湘樓里的色子是特制的,沒人能事先備好其他的,進而出達到老千的目的,尤其是林墨這是第一次來鬼湘樓。
不過,就算那些圍觀的人是再傻,他們也知道林墨能連贏三把,絕不會僅僅靠的所謂的運氣,這里面絕對是有蹊蹺的,只是不知道蹊蹺在那里而已。
沒有管那些圍觀之人的表情,秦震天看向林墨,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林鸞公子,你,很不錯,賭技高超,還很善于把握人心?!?
沒有等林墨接話,秦震天道:“這樣吧,林鸞公子,你我再賭一把,就用你全部的錢,若是你贏了,我給你二十萬,輸了,我也不要你的錢,你帶著這些錢走吧?!?
秦震天這話一出,圍觀之人瞬間愣住了,什么?秦震天樓主說的什么?我沒有聽錯吧,那臭小子輸了,秦震天還讓帶著贏我的錢,走?
他們覺得仿佛這老天給他們開了一個玩笑,他們開始眼前這位秦震天樓主是假的,這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