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被化解了,接下來她看到了更加詭異的一幕。
賭桌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位白衣老者,還是這位青年公子的師父,那位白衣老者出手了,只是袖袍輕揮就殺掉了秦震天,這讓金湘玉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又袖袍輕揮助人解決掉秦震天的四名大劍師,白衣老者走了,再后來,就來了大隊官兵,那領(lǐng)頭之人,她認識,是近日來,名聲大噪的安防營統(tǒng)領(lǐng),紀遷。
紀遷小跑了進來,對青年公子異常恭敬的行了一禮,并開口叫一句“上卿大人”,這再次讓金湘玉陷入了震撼之中。
哦,她知道了,這位青年公子就是被皇帝請下山來,官拜一品上卿的墨宗宗主。
想到次數(shù),金湘玉一時之間陷入了歡喜之中,但忽又想到了些什么,心中又頓時涌起了失落與感傷之中,有些戚戚然。
看著金湘玉臉上那相當復雜的表情,林墨走至身前,為其系好雪衾斗篷“怎么了,金姐,秦震天死了,心里還是忍不住有些傷心?”
林墨知道為何金湘玉會這般,是因為自己多番撩撥的原因,就如此刻自己還在繼續(xù)撩撥,但自己的身份很尊貴,這讓金湘玉覺得她自己低賤了起來。
“沒有沒有?!苯鹣嬗窕琶Φ膿u了搖頭“秦震天這些年作惡多端,我早已對他深惡痛絕,怎么會為他傷心呢?!?
說這話的時候,金湘玉望向被釘死在柱子上的秦震天,發(fā)自己的心里竟然真的生氣了些許的感情,敢不是傷心,而是覺得同情與愧疚。
這些年來,秦震天雖然對自己態(tài)度冷漠,一旦做錯了事就自己進行打罵,但卻也是他讓自己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榮華富貴日子,也是他讓自己不再被那些色胚之輩出言侮辱,相反那些所謂的衣冠楚楚之輩都對自己相當尊敬。
現(xiàn)在秦震天死了,被月下老者釘死在了柱子之上,鮮血沿柱惡而下,金湘玉看向他那凄慘之態(tài),心里終究還是有些不忍。
可她不能表露出來,更不能說出來,她害怕因自己此刻還在同情秦震天那個惡貫滿盈之人,會引得林墨的不悅,進而丟棄自己。
“沒事的,金姐?!绷帜p輕撫摸這金湘玉那鮮紅的五指印,柔聲道“真的沒事的,秦震天終究給了你某些東西,你同情他很正常,我能理解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林墨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金湘玉心里總有一種莫名的不安,總感覺林墨這是在考驗自己,只要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被無情丟棄了。
“金姐,你就放心吧,我這不是在考驗你?!绷帜⑽⒁恍Γ瑢⒔鹣嬗竦呐c手握入手中“這是你仍有善良之心的表現(xiàn),我是不會生氣的?!?
感受到林墨那溫暖的大手輕輕握著自己的手,又看著那暖心笑容中的真誠,做了一番心理斗爭后,金湘玉眨了眨美眸,將信將疑的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黃金都沒有這么真?!币娊鹣嬗窠K于吐露了自己心底的真實想法,林墨是高興的,當即便開起了玩笑,好讓金湘玉更輕松一些。
林墨知道金湘玉先前不敢吐露真實情感,是在顧慮些什么,是害怕自己看不上她,進而將她丟棄,讓她流落與江湖,風雨飄零。
這些年,金湘玉一直浸泡在鬼湘樓中這金碧輝煌的小宮殿之中,雖然穿著只為取悅他人的半透明紗衣,但一直是這宮殿里的皇后,錦衣玉食,甚為尊貴。
如今秦震天死了,鬼湘樓沒了,而她雖然保養(yǎng)得極好,實際年齡也三十二歲了,這種相當敏感年齡,在大乾帝國,乃至整個中州,讓她不敢再被任何人拋棄。
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金湘玉,若是這種年齡被人拋棄,再去過那風吹雨打,汗滴禾下土的清貧日子,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上百倍
金絲雀離開了賴以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