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開始之前,林墨擁著金湘玉下樓時看到的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凌海,那時的凌海正摟著一位姑娘進屋,應該是去嗨皮了。
林墨原本以為,這凌海在自己與眾人賭博的時候就趁亂走了,沒想到竟然還在這里,看來是玩得太嗨皮了,將堂中的喧鬧給忽略了。
看著連連磕頭求饒的凌海,林墨沒有給他任何回應,而是轉頭看向紀遷:“紀統領,將凌大夫好生看管起來,他可不是一般人啊?!?
“下官謹遵上卿大人之命?!奔o遷拱手行了一禮后,手一揮,命令身后的兩名偏將架著凌海走了,將其單獨關押了起來。
對于凌海,林墨有另一個打算,那便是找榮王去談一筆價錢,榮王剛損失了刑戶兩部,這個凌海剛好又是后黨之人,正好賣給榮王。
凌海是禮部大夫,身份有些特殊,不能將他的罪名擺到臺面上,若是將他的罪名公布開來,對大乾朝廷的顏面是極為不利的,現在有人對帝都可是虎視眈眈的。
這一趟,林墨來得很值,不僅賺了許多錢,還幫唐玉奴找一個得力的住手,而且還有一個意外的大收獲,那便是這凌海。
真可謂是意外之喜啊。
交代好一切,林墨問了一下時辰,發現此時已經快亥時(21:00)了,也就不再多留,擁著金湘玉的柳腰就要離去。
這時,紀遷叫住了林墨。
“上卿大人,請您等一下,請問這樓里的這些姑娘該如何處置?”
林墨停住了腳步,順著紀遷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見到上百名眼眸空洞無神的姑娘站在一堆,外圍是維持秩序的士兵。
看著她們,林墨犯了難,這些姑娘都是被人販子拐賣來的,又被秦震天給催眠了,要想妥善安置她們,倒真是個難辦的事。
總不能將她們都弄到唐玉奴旗下的那些秦樓楚館去吧,這些姑娘可不是自愿賣身的,這要是把她們弄去,讓認識她們的人看見了,那就得出亂子了。
帶回林府或者送去別國安置?那就更不妥了,若是自己今晚這么多姑娘回去,燕白魚估計擰住自己的耳朵,扒下自己的一層皮來。
正在林墨左右為難之際,金湘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離開林墨的環抱,向三樓秦震天的房間行去,不多會兒,便拿著一個精致的匣子走了下來。
“湘玉,這是什么?”林墨好奇問道。
“解藥?!闭f話間,金湘玉打開了匣子,里面都是藥瓶:“那些姑娘都被秦震天下了蠱,因此才雙目無神,如同行尸走肉的?!?
原來竟然被下了蠱,林墨起先還以為是秦震天將她們催眠洗腦了。
又看了一眼那些姑娘,再看向面前的解藥,林墨好奇問道:“莫不成那秦震天是大乾西南方苗寨的人?聽說那里的人才擅長下蠱?。俊?
金湘玉搖了搖頭:“秦震天偶然之間得到了一本練蠱之書,給那些姑娘下蠱,就是從那練蠱之書里面學來的,這些解藥也是秦震天根據練蠱之書中的記載煉制的?!薄 扒卣鹛鞛楹我獰捴平馑??”這下林墨更加的好奇了:“難不成秦震天會給那些姑娘解蠱,讓她們離開這里?”
“那倒不是。”金湘玉看了一眼那些抱頭蹲地的衣冠楚楚之人:“這是給那些人服用的,他們在與樓里姑娘……時,為了不受蠱的侵蝕,就會服下此藥?!?
這下林墨明白了,這解藥是給那些衣冠楚楚之人的,他們在與樓中姑娘恩愛之前就會服下此要,免受那樓中姑娘體內之蠱的影響。
林墨估計這些解藥也是要收費的,因為若林墨是秦震天的話,就會將這解藥拿來賣錢,也不要賣貴了,就賣十枚金葉,這日積月累的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啊。
林墨拿起一瓶看了幾眼放回匣中,拿過匣子作勢就要交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