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仇云的護衛下,林墨慢慢向著金湘玉暫住的客棧而去,心里盤算著刺殺長孫憂音的那人以及幕后之人,很快就在腦中鎖定了對象。
今日先是在皇宮內落入了那個人的棋局之中,在猜出那個人之后,林墨便知道今日之事,于是便故意鬧市區離去,以給刺客下手的機會。
倒也不是拿長孫憂音的性命以作誘餌,林墨可不會做著渣事,之所以敢離去,就是因為對自己府中護衛的實力與境界有著相當的自信。
結果也正如林墨所料,沒有絲毫的意外,府中護衛警惕性很高,六芒殺陣一起,便成功擊退了那名前來刺殺的大劍師。
伸手順來一串擦肩而過的小販的糖葫蘆,剛吃了一顆,息風那如鬼魅般的身形便回到了身邊,開口就欲回稟,林墨卻是率先開了口。
“是他家的嗎?”
息風點了點頭“正是,宗主智慧,先前所料沒有絲毫的錯,屬下一路跟蹤那蒙面黑衣人一直看著他摘下蒙面黑紗,進了那人的府中。”
林墨聽后淡淡一笑“好啊好啊,這局棋當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既然它也迫不及待的加入了進來,那大家就一起來好好玩吧。”
瞥見林墨唇角的那絲笑意,走了幾步之后,仇云有些不解的道“宗主,屬下有一事不明,還請宗主為屬下解惑。”
“哦,何事?”
仇云道“那個人明明可以做棋局外的人,然后坐享功成,可那個人卻偏偏要加入進來呢?如今多方糾結在一起,那個人有能力下這局棋嗎?”
林墨哈哈一笑“仇云啊,你可知道這局棋所為何名嗎?”
“天下!”
“沒錯,這局棋名為天下,既然是天下,是這整個大乾,整個乃至中州大陸,那個人又如何真的坐得住呢,至于有沒有能力嘛,那個人或許認為自己有呢。”
仇云將林墨的話細細品味了一番,立即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旋即又有些擔憂的問道“既然那個人也加入了棋局,那宗主,我們該怎么辦?”
吃完糖葫蘆,將竹簽子扔掉,林墨揉了揉手揣進袖中“勿需擔心,那個人本宗主早就將其擺在了棋盤上,那個人想做執棋者,就看得它隱藏得有多深了。”
“仇云明白了!”
在美食軒那所謂團圓宴,林墨吃的有些不舒服,不能大吃特吃,還得注意形象與時刻回答大乾皇帝與大乾皇帝的話,菜量也極少,因此根本沒吃飽。
于是又只得打算去買幾個熱乎乎的肉包子,想起先前吃過的那包子,皮薄肉多,吃后更是唇齒留香,于是就特意繞道去了先前買過一次包子的那個名為“老實”的包子攤。
行了一刻鐘,來到老實包子攤,遠遠的就看見那個攤位,那位老伯在吆喝叫賣,林墨剛欲走過去,就看見四個穿著官家制服模樣的男子拿著棍子,先一步走向了那包子攤。
領頭的青襖小吏走到那包子攤前,一棍子就砸在了那攤位上,將一屜包子,打翻在咯地上,喝道“老頭,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你不交稅錢,不許在這里擺你這破攤賣包子,你的耳朵是聾了嗎?”
老伯顫抖著身子,顫顫巍巍的道“可……可小的我……我已經在月前已經交過了,現在怎生又要交稅錢?”
青襖小吏沒好氣的道“你都說了那是月前,現在年關將近,皇帝陛下要過年,因此朝廷要征稅為皇帝陛下的過年舉辦宮宴,你趕快交錢。”
“啊,幾位官爺,你們就行行好吧,寬限幾日吧,小的現在我的孫兒要讀書,連書本都買不起了,幾位官爺,過幾日,小的一定會交的。”
“老子可沒那個功夫寬限你些日子,趕快交,交則罷了,若是不交,小爺掀了你的鋪子,抓你去牢里蹲幾年。”
……